“勾離沒有什麼結論嗎?”
緋煙搖了搖頭,“昨日那女子的情況非常兇險,所以皇兄才匆忙回了宮。勾離施針盡一個時辰,剛結束自己就疲憊的昏倒了,兒臣還沒來得及問她。”
“原來是這麼回事。”白妃點了點頭,“皇上倒是經常提起顧鷹川此人,那麼死板嚴謹的性格能夠在官場混跡這麼多年,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你們父皇對顧鷹川極為看中,皇室很需要這樣的臣子!”
“我和皇兄都是這麼想的,只是顧鷹川此人一直軟硬不吃,任誰都抓不到他的把柄。既然現在姚舉把把柄送到了皇兄手裡,總不能浪費了!”
贏家
白妃點頭囑咐道:“這人畢竟是顧鷹川中意的,還是好好照顧著,省的人情沒有要到,反叫人憎恨了去!”
“兒臣明白。兒臣已經讓召南把人送到了兒臣宮裡,到時候顧大人聽到訊息,依著他的聰慧自然會明白此舉的用意。”
“好,如有此人為你皇兄辦事,倒真是如虎添翼了。”
“母妃說的是。”
在緋煙和白妃對話的時候,朝廷上正爭執的不可開交。明明心情陰鬱的皇允琪依舊如同往日一般冷笑著看皇允治聲情並茂地講述昨晚的事情。皇上上朝時只不過隨意問了句顧鷹川為何沒到,皇允治卻生生扯出這麼一大段事情,真是欲蓋彌彰。
皇緬深聽著皇允治的話,目光卻掃向了皇允琪。他早上起身的時候也有暗衛稟告過此事,現在聽來皇允治還是棋差一招。別說他生硬地將女人的話題搬到了朝堂上有多麼的不合適,便是向自己請人情讓皇允琪放人就絕對不可能。
“父皇,此事是有兒臣不對之處。可顧大人是朝廷棟樑,三弟身邊要什麼女子沒有,便做個人情把那女子還給顧大人吧!”
皇緬深似笑非笑地把玩著手中的奏摺,側頭看向皇允琪道:“允琪,你怎麼說?”
皇允琪嘲諷地笑道:“若真是顧大人心愛之人,他儘管與兒臣來要便是,何必麻煩二皇兄多此一舉呢?”
“三弟此言差矣,此事畢竟是因我的疏忽而起,我也不能逃脫罪責。”
“唔也是!”皇允琪點頭,邪魅地說道:“那等顧大人與我來要人時,二皇兄再多送我十個美人兒做賠償吧!”
“你!”
“二弟。”安王皇允書淡笑著拉住了皇允治的手臂,然後對皇允琪說道:“三弟既然肯割愛,來成全有情人,想來顧大人和那位姑娘也能圓滿了。不過早朝之上討論此事實在是不太合適,還是適可而止的為好。”
“只要二皇兄不糾纏,本王也沒什麼可說的。”
皇允治陰厲地看著皇允琪,可是後者卻神在在地對他嘲諷地一笑,讓他更是窩火。可是皇上冷漠的態度,顯然對此事並無興趣,若是再繼續糾纏下去,皇允治也只能自找沒趣。
最終他只能憤憤地甩袖站回自己的位置,心裡暗想等下朝一定要去找顧鷹川,好好地煽風點火,讓顧鷹川與皇允琪為敵。
只是此時的顧鷹川服下了特製的藥物,若沒有解藥根本就無法醒來。便是他醒來,也只會選擇與皇允琪交易來保護無芮,而不會與他為敵。
下朝之後,皇允琪便匆匆趕到了緋煙的寢宮。安王和明王都有自己的府邸,而他沒有大婚依舊住在宮裡,緋煙的寢宮與他毗鄰來去倒也方便。
“她怎麼樣了?”皇允琪剛踏進內室,就看見勾離在與緋煙說著什麼。
勾離匆忙行禮,開口道:“屬下正與公主說著,郡主此次病發的如此厲害,是因為中了毒。”
“中毒?!”
“想來是二皇兄為了控制芮芮,所以才對她下了毒藥。只是這藥對芮芮的病情極為不利,毒還未發作,反倒把芮芮的舊疾引發了。”緋煙沉聲道。
“那還不快解毒?可是沒有解藥?”皇允琪焦躁地說道,“我去老二那裡找解藥!”
緋煙急忙拉住皇允琪,說道:“你倒是把話聽完了呀!勾離是毒谷出來的,這天下間的毒藥沒有幾個她解不得的,只是這解藥的事情還有些麻煩。”
“還有什麼麻煩?”皇允琪心慌意亂地問道。他看不過無芮那奄奄一息的模樣,他此刻最擔心的就是她的身體。
“主子,這解藥有時候比毒藥還霸道。原本以毒攻毒,著毒也可以清楚乾淨。只是郡主此次發病身體已經虛弱極了,若是再用這霸道的解藥,根本就無法再承受了”勾離憂心忡忡地說道,“屬下想辦法配些溫和的藥物,可是這毒一日不清,只能漸漸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