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天我忍受不了,和她吵起來,你會向著誰。”
楊漢故作驚嚇道:“不是吧?你威脅我?”
夏雲說:“我可沒威脅你。你不知道婆媳很難相處嗎?你**情況又很特殊,她千辛萬苦把你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不管她做什麼,為了你,我只好忍著。”推了推他,說:“你真忍心看我在她的yin威下艱難地生活?”
楊漢握住夏雲的手,說:“我媽年輕的時候,也有人給她介紹物件,她為了我,一直沒答應。”
溫環現在也長得不賴,年輕時候只有更好看,有人追求不足為怪。夏雲問:“不會是被你搞破壞了吧?”說著笑容有點壞壞的。
楊漢臉上閃過一抹內疚的表情,說:“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有人上門提親,我就老哭老鬧。”現在想起來,這十多年來,母親確實很辛苦也很孤獨。
夏雲問:“你說年輕是指多少歲?”他現在可不老,才二十三呢。
楊漢的思緒被拉回到很多年前,那時他的父親在建築工地上做泥工,不小心失足跌了下來,當場摔死。那時,對於他們這個三口之家來說,無異於天塌了下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變得沉默寡言,變得努力上進,變得咬緊牙關也要讀書。因為他不願再走父親的老路。
夏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認識這麼多年,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肅穆和痛苦的表情。是不是觸動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傷疤呢?夏雲輕輕抱住了他的頭。
楊漢把頭靠在她柔軟的胸前,慢慢摟住了她。
夏雲高中才認識楊漢,認識他時他已是現在的性格了,在兩人認識以前發生什麼事,他從不提起。夏雲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大學四年,她也很少提起以前的事,特別是重生前的事。
良久,楊漢才從回憶中緩過來,稍稍抬起了頭,說:“過了這麼多年,也不知媽是怎麼想的。”
夏雲問:“要不你去媽那兒探探訊息?”要是老太太態度堅決,那她只有另想別的辦法了。這事可就行不通了。
楊漢說:“這話讓我怎麼說得出口?”天底下哪有兒子勸老媽找個老伴的?
兩人說了半天,也沒什麼辦法。倒是楊漢心神定下來後,聞到夏雲的體香,眼中所見又是飽滿的那啥,恰好又在床上,自然動起了情思。
夏雲還在搜腸刮肚呢,感覺到楊漢的手伸進了自己薄薄的衣服裡,俏目瞪了他一眼:“幹什麼呢。”
楊漢嘻嘻笑著,說:“休息會兒再想成不成?”說著摟緊了她,受他這麼用力,夏雲上身快速俯了下去,整個胸部壓住了他的腦袋。
溫環睡了一覺起來,客廳裡還是靜悄悄的。雖說是星期天,兒子兒媳婦都在家,可房門緊閉,她連說話的人都沒有。新婚之夜莫名其妙開了新人的房門,過後讓兒子好一頓數落,這以後她可不敢這麼做了,莫的又惹兒子不高興。想來,這麼做也很是不妥的。
在客廳飯廳晃盪了兩圈後,溫環還是忍不住去敲了兒子的房門,現在大白天的,他們也不會幹那什麼的。
楊漢和夏雲正神魂飄蕩,突聽“咚咚咚”的擂門聲,楊漢先就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顫危危從喉嚨底拼出一個字:“誰?”
這麼小的聲音,溫環當然聽不見。
夏雲驚疑了一會,才說:“不會是你媽吧?”溫環可是有前科的。
然後兩人就聽見了溫環的聲音:“大白天的,你們在幹嘛呢?出來一起坐坐說說話嘛。”她這是閒的。
楊漢差點暈倒,怎麼會有這樣的娘啊
夏雲定了定神,應了一句:“我們就去。”低聲對楊漢說:“看來**也不容易,瞧把我們嚇的。”
溫環得到回應心滿意足地回客廳上坐著等去了。
楊漢苦笑,老孃來這麼一出,弄得他一點情緒都沒有,只好匆匆結束,十分的不爽。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來,溫環問:“怎麼這麼半天?”語氣很不高興。
楊漢在這一瞬間,深切感受到夏雲的提議大有道理,給老孃找個伴確實是很有必要滴。坐到老孃身邊去,問:“您老人家有什麼事?”
溫環說:“平常你們說忙,天天不著家,我也不怪你們。今天你們不用上班,都在家,又都在房裡坐著。這裡不比老家,在老家我還可以跟一群工友邊幹活邊說話。在這裡,我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這話說得十分可憐。可不是,她一個人守著一百八十平米的大房子,走來走去都空蕩蕩的,換了是誰都會覺得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