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研究“屁股”要怎麼按摩,雙手比劃了幾下,楊漢已經忍不住了,翻過身捉住夏雲的手,把她拉進懷裡。
夏雲問:“你不是累了嗎?”
楊漢低語:“是啊。”手卻開始在她身上亂摸。
一連兩個星期,晚飯後,兩人都到這片空地學車。自從在楊漢的操縱下把汽車開動後,夏雲的恐懼慢慢減少,成就感漸漸增加,直到不需要楊漢協助,完全操作汽車行駛。原來開車這麼好玩,夏雲常常對身邊的人這麼說。克服了心理障礙,才是讓她如此開心的緣由。
這些天,沒有記者再到德鑫跟蹤了,夏雲又恢復了自由。楊漢依然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路上車流量不多時便讓她練練車技,考過駕照後便可以買車了。
在豐增區的新分校已經選址完畢,正在進行室內修繕。
當記者熱炒夏雲的私生活時,盧向成便當成笑話向學員和家長們說:“瞧,有些人就是黔驢技窮,不要臉到拿自己和男人交往的豔聞出來炒作。這種女人,不知有過多少男人,破鞋一隻”
堂堂培訓學校的校長這麼評價同行,人品也太那個了,聽到的人都暗暗搖頭。盧向成還洋洋得意,自以為儘可能打擊到夏雲呢。
自和記者們鬧翻後,盧向成沒有了藉助媒體打壓夏雲的武器,只好鬱結在心,看著夏雲在報紙上風光,差點沒鬱成內傷。
近一年來,德鑫在豐增區的分校沒什麼變化,就是去年開一家而已。盧向成常常和朋友們說:“夏雲膽小如鼠,有什麼了不起的,讓我告了後便不敢到豐增區來了。”
也有朋友好心勸他:“冤家宜解不宜結,生意競爭到處都有,不要和夏雲結仇。”
他卻當笑話聽,不屑地說:“她一個女娃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夏雲確實沒什麼了不起的,也就是四年多時間從無到有,把一個德鑫做到京城最大的民辦學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