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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裡那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忽然嚴肅了起來。

梨菱輕輕的點了點頭。

“江湖傳言,臨濟城裡發生的一切其實是梨姑娘一手策劃的。是梨姑娘用了美人計迷惑了佐銀月,然後設計殺了他,是這樣嗎?”話冷颼颼的,沒有一點溫度。

梨菱閉上了雙眼,腦子中又回想起了當晚在臨濟城裡發生的那一幕。良久,才徐徐的睜開雙眼,用極其悲哀的眼神盯著木靈樞,淡淡的說道:“是!是我害了他。如果沒有我,他現在一定在淥水堂做世界上最快樂的堂主。或許,還和桃護法”她已經說不下去了,她的心就好像被鈍器無情的砸碎了一般。

又疼!又苦!

如果不是她纏著他,如果不是她無知的跟著秦悅到了那個該死的山洞,如果不是她哭著喊著讓他陪自己去江南,他一定會好好的,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死不明。

真的,是自己害了他。是自己讓他遭受了這麼多的苦難。

其實,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去找他了。

可即使如此,也斷不了想他的念頭。

如果可以,希望上天能讓佐銀月所受的苦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可以,希望能再見到他!

[遊戲江湖 第二卷:第七章 騙你的]

懷裡的人悲痛欲絕,說完話之後手無力的向下一垂,閉上了眼。

木靈樞無奈的一連叫了幾聲:“喂!喂!梨姑娘!小菱兒!梨施主!梨菱佐夫人!佐銀月他未來的老婆。”都不能將她喚醒。

輕嘆一聲:“喂,你有沒有搞錯。我不是說過,你要死,要昏,要睡之前,都得和我說一聲嗎?”把梨菱扛在肩上,穿過樹林,皺緊了眉,氣憤地朝著大路大踏步走去:“麻煩,佐銀月麻煩,佐銀月的女人更麻煩!”

風在他耳旁呼呼的吹著,拉開了他的下襬衣襟,吹散了他柔潤的長髮。樹枝劃過他的肩,打在他的小腿上。亂石劃破了他的腳。但他是丐幫幫主,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雖然也是長的細皮嫩肉討美人喜歡的,可自己並不嬌氣,這些小問題,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的柔情似水,僅限於和美人調情。

走出昏暗的樹林,山腳下,幾乎農莊映入眼簾。清晨的炊煙,從煙囪裡緩緩地冒了出來。一縷縷的縹緲的白煙,以青山、良田為背景,在紅日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柔美。

木靈樞無心欣賞,徑直走到一戶農家門口,面無表情的推開低矮的木頭院門,毫不留情,一腳踢開正屋的房門。

屋裡的男人赤裸著上身,腰上只圍了一層薄薄的毯子,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

“你,你”對木靈樞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說到道:“你個叫花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踹我家的門。老子,老子”抄起牆上的扁擔,朝他揮去。

木靈樞輕巧的繞過農夫,直接進了內屋。農夫卻重心不穩,一個啷蹌跌在了地上。

房裡,女人坐在床上,哆嗦著裹在被子裡,害怕的盯著闖進來的惡人:“大俠饒命,饒命!”

木靈樞不語,一把扯過裹在農婦身上的被子,蓋在渾身滾燙的梨菱身上。

掃了一眼那隻穿了一件紅布兜的女人,語氣極為平靜:“給你男人說,老子不是什麼叫花子,老子是丐幫的。讓他識相點,否則,本大爺把你家都拆咯。出去!”又掃了一眼站在房門口進也不敢,出也不是的農夫:“你們去給我燒一大桶洗澡水來。扯一包花瓣,再找兩件她能穿的衣裳。”

“你!”農夫舉著扁擔,還想抄進來。

木靈樞卻從懷裡掏了一個碩大的銀元寶,扔到他懷裡:“不要以為叫花子就沒錢。”安坐在床邊,神色嚴峻的看著梨菱。卻又朝著農婦和農夫大吼一聲:“還不去?”

農夫和農婦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並拉上了房門。

木靈樞扯下床單,對摺了兩層,走至門口,手一揚,床單既搭在了門房上側的麻繩上,然後朝著屋外吼了一聲:“誰敢來偷看,老子要了他的命!”

那農婦果然正站在門縫窺視,聽木靈樞這麼一喊,白色慘白,下了一大跳,跌在了地上。

木靈樞這才安心回到了床邊,從容的撩開了梨菱身上的被子,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衣:“我可不是佔你的便宜。老子見的女人多,喜歡老子的女人也多,不差你這一個。可誰讓你現在昏迷不醒,不能自給照顧自己呢?在我木靈樞面前逞能,你活該被我看。”

骯髒的溼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露出梨菱光滑細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