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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顆吃飯的腦袋。”說著,劍尖指天,示意顧師言拔劍來鬥。

一邊的瓔珞鬼妹興奮得兩眼放光,她最願意看到酋龍為了她與人爭風吃醋,只是酋龍是南詔王子,沒有哪個男子敢與他爭女人,因此瓔珞鬼妹總是擔心酋龍不愛她,這下子看到酋龍如此火暴,芳心甚慰,卻全不想這刀劍無情,說不定酋龍便有性命之憂。

杜瀚章與酋龍手下一干人盡皆色,一齊注目顧師言。顧師言朝酋龍走近幾步,酋龍喝道:“拔劍。”顧師言的佩劍昨夜遺在九眼橋了。酋龍衝杜存誠道:“把你的劍給他。”杜存誠眼望師兄苦楮,苦楮搖頭。

顧師言道:“且慢!酋龍殿下,瓔珞公主絕非在下擄去的,在下自有心愛之人,怎會與你相爭。”瓔珞鬼妹叫道:“不是你也是你手下。”顧師言朝身後的阿羅陀一指,道:“隨在下入川的就只有這一位手下,杜存誠將軍可以作證。”杜存誠道:“是。”

瓔珞鬼妹道:“明裡是一個人,暗裡誰知你有幾人?那白衣小妖婦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嗎?你能脫得了干係!”

顧師言聽著瓔珞鬼妹的質問反而覺得有一絲甜蜜,衣羽人已遠去,卻還與他藕斷絲連,當下道:“瓔珞公主說得是,在下委實脫不了干係。”

酋龍語氣放緩,道:“顧師言你行事也太過了,鬼大將雖然不該下那驚魂咒,可你也不該縱容手下半夜三更的把瓔珞擄去呀,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瓔珞一看勢頭不對,酋龍不像起先那樣怒髮衝冠了,跺腳道:“我被他們擄去備受驚嚇不算,這姓顧的一早來給我解繩索時,卻乘機在我身上亂摸,色迷迷的盯著我胸脯猛看。”

瓔珞鬼妹的酥胸極是誘人,這點酋龍熟知,聞言大怒,用劍指著顧師言,道:“你本是我請來的客人,但你如此羞辱於我,也怨不得我不講敬客之道了,來受死吧。”對杜存誠喝道:“快把劍給他。”杜存誠不敢違命,解下腰間佩劍,連劍帶鞘雙手捧上。

一邊的杜瀚章連叫使不得。顧師言不接劍,對瓔珞鬼妹道:“瓔珞公主,你如此胡言亂語不怕辱沒了自己身份?”瓔珞鬼妹銀牙一咬,兇巴巴地道:“我要你死!”

杜存誠靠近瓔珞,壓低聲音不讓其他人聽到:“鬼妹,這場武比不得。這姓顧的劍法高強,我師兄大繁樹就曾敗在他手下,我們殿下雖說受教於著名劍師,但殿下乃千金之體,與這姓顧的匹夫決鬥,豈非貴賤不分。我們幾個又不能幫手,萬一被這姓顧的僥倖贏了一招半式,豈不糟糕。”

酋龍聽不清杜存誠在嘀咕什麼,叫道:“囉唆什麼,快把劍給他,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瓔珞鬼妹素知大繁樹武功高強,聽杜存誠如此說,倒的確有點慌張,心想弄不好真被這姓顧的贏了去,那我不就成了他的女人了嗎?那可大大的不妙。這下子瓔珞鬼妹有點拿不定主意了,看看酋龍又看看顧師言,酋龍明顯比顧師言健壯得多,怎麼看都應該是酋龍強,但事關終身大事,確須慎重,不要惡氣沒出成,反而把自己給賠進去。瓔珞鬼妹走到酋龍跟前,附耳道:“聽說這姓顧的唐人武功很厲害,殿下有沒有把握打敗他?”

酋龍心高氣傲,瓔珞這麼一問無異於火上加油,只見他環眼圓睜,大吼道:“顧師言,不管你武藝如何高強,今日非與你拼了不可,你再不拔劍就是輕視於我。”

顧師言被逼無奈,真有點哭笑不得,只得取過杜存誠手中之劍,心道:“我顧訓若是命喪酋龍之手,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這世上只有衣羽才值得我去以命相搏”。

眼看二人挺劍緩緩接近,這場決鬥已勢成騎虎,非拼不可了。看那苦楮,不知何時已悄然接近顧師言身後,意欲出手將顧師言擊成重傷,酋龍殿下總不能和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決鬥吧。阿羅陀極是警覺,攔在顧師言身後,怒目而視。

杜瀚章道:“且慢,比劍決鬥也須挑個良辰吉日,哪有如此草率的。”

一邊的大繁樹不知好歹,道:“這可稀奇,又不是娶妻入洞房,挑什麼良辰吉日呀!”杜存誠埋怨道:“二師兄!”杜瀚章道:“酋龍、顧訓,你們二人昨夜都未歇息,顧訓更是神情萎靡,這樣子如何能比鬥?就好比高手對弈,也講究養精蓄銳,我輩是風雅人士,怎可如那幫江湖豪客一般拿起刀來就動手!”杜瀚章知酋龍最慕風雅,這樣說定能將他打動,拖延得一刻是一刻。

酋龍聞言果然後退一步,道:“此言有理。顧師言,我可不想佔你半點便宜,不然被人笑話我南詔王子勝之不武,便定於明日決鬥如何?”

杜瀚章不置可否,見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