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男子沒空搭理他。
「你你聽到嗎?」辛苦地撐起身,流沙驚見北冥在他的大腿上吸吮,「北冥!你、你你要吻我的話,可不可以吻上一點?那裡我麻得一點感覺都沒有。」臉紅。
「」北冥翻著白眼,不理他,徑自把一口毒血吐出來。
流沙混沌的腦袋這才清醒了。
「不!危險!」猛地挺身阻止,但一陣暈眩的感覺襲來。
北冥連忙扶著他探視傷勢。
不妙,箭上毒性剛猛,雖然解求速度已很快,但熱毒已流遍全身。這熱毒並不好解。
流沙看著那張凝重的臉,忍不住問:「我要死了嗎?」
「不會讓你死。」北冥說得斬釘截鐵。
「死也沒關係」流沙喃喃說。不知怎地,自從重遇北冥,他好樣不再那麼怕死了,「不過,在我死前,你可不可老實告訴你、你可有一點點愛上我?」
「」
「喜歡呢?」可憐狀。
「」
「好感總有吧?」吼。他都要死了說。
「流沙。」忙於整理傷口的北冥抬頭,沒好氣道:「我都說你死不了了。」這傢伙怎地夾纏不清。
「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
「重點是,我活著一天也不會讓你死。」說著,北冥忽地重重吻住流沙的唇。
我活著一天也不會讓你死??那是同生共死的意思?生同衾,死同穴?
流沙腦海一片混亂,亦在混亂中昏過去了。
◇◆◇
流沙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所簡樸乾淨的房間中。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但北冥卻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張紙條,上面簡單寫著『等我』。
還真附合北冥的風格。可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這下可急壞了流沙。那路痴還不知會不會迷路呢?但若貿然出去尋,又怕北冥突然回來找不到自己。
正當急得團團轉時,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端了碗藥進來。
「北冥呢?」流沙幾乎直撲上去。
「啊。」老人指指自己的嘴巴,搖搖手,又把藥交到流沙手中。
「我問你北冥那裡去了啊?」把碗一摔,足智多謀的男子心亂了,忍不住一手抓向老人衣襟。
但老人只是微一側身便避過,還在瓷碗著地前以腳穩穩接著了。
流沙一怔,見老人又是呀呀叫著,指手劃腳的,把藥再塞到他手上了。
「你不說話,但聽得懂我說什麼嗎?」
老人點頭,又比劃手勢。
流沙看不懂,問:「你知道北冥在那裡吧?」
老人露出慈祥笑容,又打著讓人看眼花撩亂的手勢。
半點也看不明白
擅於搞得人頭昏腦漲的流沙,終於親身嚐被人搞得頭昏腦漲的滋味了。
「他是自小照顧北冥的老僕。」醇厚悅耳的男聲驟然響起,沒半點先兆。
流沙一怔,回頭,一名穿黑絲長袍的男人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