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危險的味道。
才進華月樓,如姨便急匆匆的過來,手裡那幾年不曾落下的羊絨鑲邊小團扇來回扇個不停。
“你說說你,這都什麼時辰了,我這華月樓還要不要開張了——”她忽然閉了口,就這麼瞪著眼看著我,半晌,才沒好氣道,“還杵在那裡做什麼,真當我今天不做生意了啊!”
我扯出一個笑,點了點頭,便領著墨安進去了。才走沒幾步,就聽見身後如姨的聲音。
“你性子純,我只是有些擔心你罷了,這世上人心叵測著呢。”
我腳步一頓,她卻再沒了言語。
有過了幾日,瑞王府裡傳來訊息,說是瑞王爺家的小公子滿月,宴請京都裡的王公貴族,指了名要我去彈琴助興。
去之前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如姨說白色不夠喜慶,於是又換了身青色的袍子,這才去了瑞王府。
這些王公貴族的宴會都一個樣,說無聊倒也不無聊,各種節目表演應接不暇,只是有些攀比炫耀的味道在裡面,我不是很喜歡。
華燈初上,便有馬車在花月樓外等著。
墨安陪著我去了瑞王府,宴會上很是熱鬧,只是這熱鬧終歸不屬於我。
一曲終了,下頭的人紛紛鼓掌叫好,只是這拍手叫好的人裡頭,有幾個是聽得懂這曲子的。
我抱琴站了起來,正要退下,忽然見著一人端著酒杯過來。
那人錦衣華服,長得倒是俊俏,只是那丹鳳眼微挑著,有些邪魅。這人我認得,是京都裡的錦王爺。他走的有些踉蹌,杯盞裡的美酒隨著步子有些搖晃,幾滴飛出來,灑在他的手指上。他也不在意,一手指著我。
“瞧你彈的什麼,冷冷清清的,”他眯著眼睛看著我,“人倒也是這麼個冷清樣。”
我微微一躬身,“攪了小王爺興致,還望海涵。”
不料他卻身子一傾,一口酒氣噴在我臉上,“若是把這酒喝下去,小王便饒過你。”他這麼說著,一隻手將酒盞往我嘴邊送,一隻手卻繞了我的背撫上來。
“小王爺,你”我一驚,便要往後躲去,不料後面是青玉石雕的畫壁,再無路可逃。
正要掙脫,聽見小王爺痛呼一聲,手一鬆,我身後一空,重心不穩,便朝後仰去。
滿眼的景物繚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