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又是一笑明明是剛認識,彼此也談不上友好。他卻奇異地從東方不敗身上感覺到一絲趣味,連自己的笑容也是真心了幾分,這是他多年來獨自一人時不曾有的體味只順應著對方的話語:“這邊請。”
東方不敗走了幾步,低眉看向昏死的二人:“他們?”
黃裳半絲不在意:“就留他們一命。”留些活口好通風報信。雖然他不在意被人追殺,但到底是更享受平靜的生活。今日這一戰被有心人知曉了,往後怕能夠平靜一段時間罷。
東方不敗嫌棄地繞開滿地的血腥,嘴裡含著話語:“婦人之仁。”
黃裳看了他一眼,不作辯解。
兩人步伐不慢,沒多時,就抵達了茅舍。東方不敗立在籬笆外,微有迷茫地看著那青年彎腰開啟籬笆門的舉動。
莫名地去往陌生人的家裡,不是他的行事作風,而現下或許,是因為他此時心情不佳;也或許,是他很久沒有遇到能夠與他這般隨意閒聊的人了。
黃裳站在籬笆門口,彷彿不知曉東方不敗的怔愣,揚聲道:“東方兄,請進吧!寒舍破舊,就委屈一下你了。”
東方不敗踏著慢悠悠的腳步,跟著黃裳入了小院,掃視著茅舍與籬笆牆,淡聲道:“確實破舊。”
黃裳不以為意,拾掇著椅凳,道:“東方兄,請坐。”
東方不敗站在原地不動,忽然問:“你說共飲,有酒嗎?”沒記錯的話,先前他見黃裳與那些人打鬥時,可是扔出了酒罈子。
黃裳一愣,隨即苦笑,竟是糊塗了:“家中,確實沒有酒。”
瞧見青年俊秀的臉龐上難得一見的尷尬色,東方不敗彎了彎嘴角:“罷了,且待片刻,今日我便好心一下,請你嘗一下極品女兒紅。”有眼睛的只看一下這茅屋和黃裳的衣著,就能Zhīdào這個人怕是窮得叮噹響。
看著人影陡然消失,黃裳對東方不敗的嫌棄也沒甚不滿。他一窮二白的,女兒紅確實沒錢享受得起。
不過也難為了,那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竟是不在意這破落的房屋,倒真願意與他共飲一番。
黃裳情緒有些歡快,心想,這真是奇了,待在天山那些年他早沒了心情波動,便是這幾年拾回了一些情緒,今日這般明顯的趣味或歡愉也是鮮少有過。
邊胡亂地想著,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