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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似乎都很順利,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連坐在我們周圍的人也只以為上去的是琉璃,也許我不該任由白棠在我臉上敷下如此厚粉,還是說白棠也參與其中?

他是為我借來黃金劍,還是為那藍衣或者說他自己借來的呢?

“小人琉璃見過各位大人”我吃驚,這個聲音不是我的,但卻與我的聲音一模一樣,這藍衣道當真陰滿了不少東西。

白棠握緊手中玉蕭,神情慌亂,咬牙站起身來奔到臺下“小人白棠,琉璃舞劍向來由小人以長蕭伴奏,還請大人恩准”

“是嗎?那就由你伴奏好了”顏章看了眼紗帳後的人,見裡頭毫無動靜,便開口準了。

白棠起身,不禁握住手中的白玉蕭,緩緩走到藍衣身後。

我掙開眼睛,小心的坐起身來,因為所處的位置在柱子附近,又是死角,四周的人竟然沒有發現那初移花接木,即便注意到這裡不對,在聽到我的聲音後也將這點疑慮通通打消了,還有就是,我看著周圍的人,我竟然不知道何時座位的次序已經換了,昨天嘲諷我的那幾個人竟然都沒在旁邊,而是跑到了較前的位置,這藍衣果然好手段。

舞劍(二)

好手段;只怕還不止如此;我看著突然倒在地上面色發青的碧落;無奈的趴在地上看著他抽搐;誰讓他拿牙咬那劍;瞧我多有先見之明;還是拿手掐比較衛生啊!

我無奈的正坐起身;伸手在後席人眼前招了招;很好竟然本點反應也沒有;傳說中的移魂大法沒想到今天竟讓我碰上了;眼見著地上中了移魂大法為加某種劇毒的碧落翻了白眼;我只得掐掐嗓子;捏捏喉嚨“啊~”驚聲尖叫,足以繞騰九霄,當年的少林獅子喉沒有白練,不錯,不錯,效果不錯。

“什麼事?”曾泉和顏章相繼站起,下一刻我就被人帶了上去,不過此時我已經因為“驚嚇”而“昏迷”。

“啟稟尊使,有人中毒”來人又指了指被架著上來的我“這人似乎嚇昏過去了”

“中毒?”顏章先是蹙眉,接著看向昏迷不醒的我,驀然瞠大眼,利電一般的眼掃向藍衣,衣袖一甩就見桌子上的酒杯斜斜飛了出去,那酒杯似慢時快,待那藍衣想躲,已然是不可能了,跟著杯子飛出一丈有餘,藍衣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咳出幾大口鮮血,可謂壯觀。

立即有人上前將他制住,這時顏章才慢悠悠的坐下,接過旁邊侍女小心遞上來的酒杯,笑著一口飲下“你是何人,冒名而上是何目的?”

曾泉本來還疑惑顏章的舉動,聽他這麼一說,立即拍出一掌,掌風立即將藍衣臉上的面具打落一旁。

立即有人發出驚咦;顯然是認出了藍衣。

“啟秉尊使;堂主;此人名叫藍衣乃是弘鴻館的一個小館這次也是被送上來的人,會不會是搞錯了?”立即有人遲疑出聲。

白棠這時也反過神來“大人,請您饒了藍衣吧,藍衣也是為了琉璃——”

“為了琉璃?”顏章挑眉“為了琉璃什麼?”

白棠咬唇“啟稟大人,琉璃、他不會舞劍。”

“胡說,他不會舞劍難道不會挑別的?偏要犯這大過來讓人替?”曾泉駁回。

“堂主,琉璃他什麼也不會,”白棠驀然抬起頭苦笑道。

龔襲注意到身旁座上的人微不可察覺的挑了挑眉,那模樣似乎是對臺下所跪之人所說的表示認同。龔襲不禁開始疑惑,這每年都會選的公子,歷來都是技藝無雙的主,能夠有資格來到這裡的多少也不應該是庸俗之輩啊。

再想起昨日看的案底,這名叫琉璃的人似乎已經二十七歲了,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入這裡?下面真是越來越胡鬧了,龔襲搖頭。

“更是胡說”果然大部分人都和龔襲一個想法,什麼也不會又生的不怎麼樣,他是怎麼進來的?

“堂主,白棠所言句句屬實”

“就算他什麼也不會,選會與眾,名單早已放出,想要有所準備也不無不可,何必冒此大險?你所言所說實在荒謬。”

“堂主,琉璃根本無心於此,怎會準備什麼?”白棠苦笑道。

“噢?”這下顏章可來了興趣。

“尊使,堂主有所不知,這琉璃本是陳舵主手下在河中發現的,原來不過是個窮苦書生,前些時候他私自逃離,遇見一人,一心相與,卻不想”白棠笑的酸澀無比,娓娓將我吐血的事情著重說了,聽的我這個當事人都想跟著落淚“那人本為琉璃所救,最後竟然打傷琉璃而走。”花門樓前見秋草,豈能貧賤相看老。執著來去不過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