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而照離師弟所說,那魔教妖孽似乎顧忌著什麼只是將玉炔賢弟他們關押在地牢嚴加看守,想來也不會輕易傷了他們性命。”
離傲生騎在馬上看著遠方,上次他竊入幽冥教一為營救玉炔等人,二為盜取解藥,尋訪失蹤了的人,伸手入懷,離傲生攥緊懷裡的玉瓷瓶,總算沒有讓他白白去一趟,現在只要找到失蹤那小人,這解藥便可給他服下,徹底解了那斷魂之毒,可——他怕,他在害怕,或許那個故作老成的小人兒已經死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究竟要如何才能找到他——
胸口隱隱做痛,卻不知道是那道致命傷口的原因,還是心在痛了。
“怎麼,傷口又痛了嗎?”林明宵本就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細膩人;這時兼顧著王老爺子的同時;也不忘惦記著自己的師弟。
離傲生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解藥雖然到手,但那幽冥教內處處機關,即便是他也還是受了重傷,可即便是死了他也定不會舍瞭解藥不顧。
林明宵看著離傲生蒼白的臉色,實在有些擔心,想那天晚上這個師弟渾身是傷的回來時,險些沒有嚇掉他半條命,這個師弟一向沉穩,偏偏這次這樣冒失,實在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希望師尊他老人家莫要怪罪他才好,林明宵直恨自己當時沒有跟著去,即便是他武功沒有這位師弟好,但多少也能在江湖上博個面子,跟去了多少也能幫把手,不至於害的師弟重傷歸來。
“讓你在獨夕城裡好好修養,你卻偏偏還要來,就你這幅樣子,就是去了也頂不上什麼用。”
對於這個師弟堅決不肯留在獨夕城修養的事,林明宵是又氣又恨,可偏偏就是拿他沒辦法。
這個時候既是憂愁又是擔心的青陽派掌門王耿忠也湊了上來“離賢侄身體可是不舒服?”說起來,離傲生這身傷也是因他的那些弟子而起,王耿忠多少有些愧疚,看離傲生的目光卻是越發的肯定了,甚至還有些服從的意味。
“王掌門過濾了,不過是些小傷,不礙事。”王耿忠畢竟是長輩,而離傲生最看中的就是這一套,況且他本分慣了,這不驕不躁的性子看在王耿忠眼裡,更是將原本的讚賞又加了一層。
“以後但有事,若有老夫能辦到的,離賢侄莫要客氣。”王耿忠看著眼前一派君子風範的離傲生,越看那是越滿意,要是他有個女兒的話,怕當下就要開口許婚了。
還想再說什麼,就見對面兩騎飛馳而來,當先一人一身道袍揹負寶劍,大眼方口,生的極為正氣,而落他一步的老道,滿臉銀鬚,精神抖擻,正是那遲遲而來的席方平與言卜子兩人。
離傲生等趕忙迎上。
“道長,言兄,你們可算到了”林明宵身為武林盟主離邱的大弟子與武當掌門弟子席方平歷來交厚,再加上兩人個性雖然差了十萬八千里卻意外的投緣,早已是無話不說的好友,這次林明宵奉離邱之命前來獨夕,便瞅準了席方平,現在看來,要這個人來幫忙果然是很必要。
對言卜子行了禮,離傲生方才將事情經過詳細的複述了一便,雖說言席二人早已在書信裡知道了這邊的情況,但這時聽來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說來也是巧合,君子劍、南北雙雄、金陵女俠餘敏敏當時正巧就在附近,見玉炔兄他們失手被擒,立即出手救助,怎耐魔教妖孽似乎早有埋伏,這才全部著了全套。”離傲生也沒有想到君子劍等人會和青陽派的那幾個弟子在一起,當時潛入地牢的時候,還嚇了他一跳。問了之後才知道,是巧合碰上的。這一下事情反而好辦了,君子劍等人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青陽派的那幾個雖說莽撞了些,但在後輩之中也是佼佼者,裡應外合要救人出來也不難,只怕又是魔教布的什麼圈套,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少盟主的意思是,趁魔教教主大壽之機混入幽冥教,隨機救人嗎?”
“正是”
言卜子捻了捻鬍鬚,離傲生接著道:“魔教教主白蘞大壽,正是人多混雜之時,我等不妨以賀壽之名前去,到時潛入救人就更方便。”
言卜子正待仔細相詢,卻見路旁的樹叢裡突然竄出來個人來,準確來說是一個大概五歲左右,長的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開路的兩個青陽派弟子沒想到身側竟突然衝出個孩子來,馬一驚,趕緊勒住馬韁。
舍弟離虛(一)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黑衣人;我自然是賣力的逃;不是怕了那些人;只怎麼說他們也是漢堯生手下的;打傷了傷情面;不小心打死了也不好交代;算來算去也只有我老人家犧牲一點;拔腿走路 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