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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主不是來了嗎?”怎麼還有時間問這問那。

“剛才只是訊警的哨聲”

“”我怒目而視,這傢伙竟然連老人家也騙,不對,這傢伙怎麼可以騙小孩?

這時匆匆趕來一人,趴在寒潭耳邊不知說了什麼,那寒潭面上神色數變;最後掃了我一眼;抬手就封了我的啞穴;將我到嘴邊的髒話統統封殺在了嗓子眼裡。

“你等先帶這小兒下山,看牢些,別讓他跑了。”

“是”黑衣人們對望一眼,顯然感覺到出了什麼變故,可當著這位大公子的面,卻沒有一個敢問出來的,其實就身份來說他們幾個並不比寒潭差太多,但眼前這個人卻沒由來的讓他們畏懼。

我被一個黑衣人攜在懷裡,鼓著眼睛死瞪著寒潭,對剛才被騙的事情耿耿於懷,腹中將這人罵個狗血淋頭卻還是不解恨,趁著石門沒關上的時候準備再射上一兩個眼刀解解恨,卻見那寒潭盯著那箱子胭脂愣愣出神,而先前被他奪走的那張紙箋,瞬間化為飛灰

教主做壽(六)

“哼,也不說清楚就把我們打發出來,宮主到了怎麼辦?”一行人匆匆穿過密林,直到山下才著實舒出口氣來。

“少說兩句,大公子在幽冥教潛伏多年,自然比我們清楚這裡的情況。”

“什麼大公子,我只承認蕭大哥。”出聲之人顯然不滿寒潭,接著說道:“他現在在幽冥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又當了什麼左護法,說不定早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剛才勸解的人厲聲打斷“住口”

抱怨的人顯然被這突然的一聲歷喝嚇了一跳;但卻也不敢再出口損寒潭了,自顧自的將臉撇到一旁。

“那麼認真幹嗎,我就是說說,我又沒說他真的背叛宮主,背叛天玄宮。”

“什麼事情說得,什麼事情說不得,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清楚”嘆口氣,他們幾個都是宮主親自教匯出來的,若論身份的話當的上是天玄宮的半個主子,雖無師徒之名,卻絕對不同於一般宮眾。

那人哼了一聲,顯然不想承認自己莽撞,撇了一眼自己肩膀上打呼嚕的小屁孩,看著那沾了自己一身的口水,厭惡道:“幹嗎要帶上這麻煩,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孩子非同一般,否則大公子也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讓我們冒險將這孩子帶出來。”

那人本來想反駁,猛然想到在密室之中輕易躲過寒潭四掌的就是他肩上的這個孩子,張張嘴終是說不出來什麼可以反駁的話來了,那四掌即便是換成了他,只怕也躲不過去。

好奇的瞅了兩眼肩上睡的死熟的孩子,難道真是練武神童不成?瞧這模樣不過五六歲,長大那還了得,叫他說還是乾脆殺了比較保險。

“對了,你說宮主怎麼突然想來這裡了呢?還把我們全調過來。”害的他慌慌張張的趕過來,連脂粉閣頭牌的約都沒來的急赴。

一直與他交談的穩實漢子搖了搖頭,顯然對這件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蕭總管送來的書信並沒有交代太多。”一接到蕭譽的緊急召喚令他就馬不停蹄趕過來了,而那信裡說的含含糊糊的,說實在的還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若非大事,一般也不會調動他們這些人。而就他接到的訊息來看,宮裡來的還不止他們。

“我倒是聽說——”先前說話的人將聲音壓低了湊過來,其實他這不過是做個形式,一則他們還在趕路,再湊也不可能湊的太近,二則,這裡這幾個人武功都差不到哪去,就是壓的再低也瞞不過他們的耳朵,實在是沒什麼必要,更何況他說出來,本就是跟大家說的嘛。

“我聽說,這次宮主過來是因為一個男寵——”

與此同時,獨西城外五里處的官道上正有一行人策馬而行。隊形散漫不似趕路,可若說是郊遊踏青的話氣氛實在有些不對。

這時已是六月中旬;天上的太陽大的有些過份;慶喜靠的山近;還有些樹蔭可以遮蔽。

兩個青陽派的弟子在前開路,離傲生和林明宵以及王耿忠等人墜於人後;王耿忠的面色還是不怎麼好,畢竟雖然從離傲生口中知道自己的那幾個寶貝徒弟還沒死,但被魔教關押救不出來的話早晚還不是個死字,就怕到時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想著自己的那些個寶貝弟子這時候可能在受苦刑,王掌門的心就一抽一抽的,更何況裡面還有他的獨子。

“離師弟既然已經見到玉炔賢弟他們,我們這次便好營救了,王掌門不妨放寬心等他們回來。”林明宵一旁安慰“更何況,有南北雙雄以及君子劍嶽沖和他們在一起,想來也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