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面前多麼高不可攀,而剛剛好像犯了點小錯的你,可愛得可以一瞬秒殺從七歲到七十歲的所有女性。”
風紫輝冷著臉一聲不吭,他可以肯定,這個時候,可愛這樣的形容詞,是絕對無法讓人感到高興的。
”至於保護。。。。。”雲鳳弦眼中只有溫暖的光芒:“一個人的安全,如果自己都無法保護,又有什麼權力可以責怪別人。每個人都只需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朋友的安全,是你的情義,不是你的責任和包袱。”
風紫輝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淡淡望雲鳳弦一眼,我是不是應該感激涕零。
雲鳳弦溫然微笑著說:“分別的時候也不是很長,你卻變得這麼人性化,一下子這麼像人了,驚鴻的功勞,不小吧!”
下一刻,風紫輝明淨無塵的眸子,倏然收縮。
束水一直奔出行宮,行宮外,一個身著勁裝,英朗的男子正牽著馬在等她。因為是久居炎烈國的人,所以服裝上,倒不像束水這樣肆意飛揚,雖然仍是方便打架,清涼簡單的打扮,倒不至於像束水這麼狂野。
束水正要扳鞍上馬,聽得身後呼喚:“公子請留步。”
束水轉眸回身,嚴恕寬追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堪堪到近前立定。
束水朗朗大方地問:“你是風靈國的大官,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嚴恕寬喘息著笑笑:“我想和公子談談風紫輝之事。”
束水眼中一亮:“有關他的事?”
嚴恕寬微笑道:“如今我身在炎烈,不便與公子深議,公子如果有興趣,可以來風靈做客,與攝政王談一談。”
束水一愣:“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嚴恕寬淡淡笑道:”風紫輝這樣的男子,公子喜歡他,也走理所當然,但他心高氣傲,只怕未必肯承公子一片美意。當然,公子也不必為此大過失意,我國攝政王久慕流金國之奇情奇人,頗有嚮往之意,兩國若能結下邦交,攝政王必然成全公子的美意。”
束水大大方方攤攤手,聳聳肩,道:“兩國邦交的事,應該只有王上可以說了算。”
嚴恕寬微笑道:“我知道公子是流金國最傑出的戰士,我相信,公子只要能答應,事情便等於成功了一半。”
束水揚眉:“你知道我們國內的事?”
嚴恕寬笑道:“流金國雖一向少與外通音訊,但天下哪一個國家敢於忽視流金國。我們知道,在流金國內,最有影響力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員,而是勇冠三軍的戰士。所以,公子的名字,雖不在外界所知僅有的幾個流金國高官的名單中,卻是最不能忽略的人物。”
束水聽他誇獎自己,臉上也不覺有了飛揚的神采:“你們的攝政王,只要和我們建交就好了。”
“自然,攝政王願與慶國結手足之邦,一片拳拳之心,天地可鑑。若有攝政王成全,公子的姻緣之事,亦再無可慮。”
束水微微皺起眉頭:“可要是他不願意呢?”
“他也是風靈國的人,又豈能違背攝政王,何況,國家民族在前,他怎能做讓兩國生出嫌隙之事,便是不願,也得願了,只要假以時日,讓他了解公子的誠意和真心,心嫌盡釋,自然是一段美姻緣。”
束水點點頭,兩眼閃光地說:“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他探身近前:“姓嚴的大官,謝謝。。。。。。”
嚴恕寬正要謙遜幾句,腹中忽覺一陣劇痛,身不由己,側飛出去,他本是文官,身子談不上強壯,忍不住痛聲慘叫。
守門的幾個炎烈軍人,還沒回過神,就見風靈國的使臣,“砰”的一聲,結結實實,撞在門前的石獅子上。他們一愣神,剛舉起手裡的槍,還不知道要幹什麼,只覺眼前一花,�才還站在三丈之外的束水已經到了面前,一手拎起痛得五官扭曲的嚴恕寬。
“你竟敢把他當東西做交易?”他的臉上都是憤怒之色,眼中殺氣凜然。
幾個炎烈軍人看看這位能把個大男人當小孩子拎起來的怪物,縮縮脖子,互相交換眼色,有必要為風靈國人和這種妖怪拼命嗎?
“你以為他也像你這麼卓鄙無恥,會屈服於國家的威脅嗎?你竟這樣小、看他,就該打。”束水毫不客氣,又是一拳對著嚴恕寬的肚子打過去:“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他不喜歡我是他的自由,我要是利用你們的國家、你們的王爺來逼他喜歡我,那還叫喜歡他嗎?你這是侮辱我。”
束水第三拳打下來,嚴恕寬這時有了精神準備,拼命咬牙,不肯慘叫,到底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