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啊!”
火磷門的磷日和磷星在冷冷說話。
在望月居里莫名其妙失去了師父,師弟又被發現是奸細,心裡彷徨的他們,也許比任何人都渴望發洩,更需要其他人來分擔他們的痛苦,如果有人的境遇比他們還糟糕,或許他們的心靈也就平衡了。
這就是人類真正的本性吧!
雲鳳弦心中嘆息,站起來,回頭望向眾人。
磷日和磷星冷冷地望著她,風雪彥也是眼神閃亮地看著她。空洃領著三名化血堂的手下,似有意若無意地佔據著大門,和窗戶的幾處位置。
宣相權頭上的冷汗還沒有擦淨,領著四名官差也同樣直眼看著她,隨時等她示下。
空洞洞悠悠坐在桌旁,身邊的丫鬟正恭敬地給他端茶捶背。這個人,似乎無時無刻不在享受著別人的服待。
從住進秀心閣就一直沒有離開望月居,就連雲鳳源死了妻子,也不去做絲毫表示的雲鳳晴,雙手抱臂,靠牆站住,眼神閃著譏諷,無聲地大量一切。
只有風紫輝,神色淡淡,站在眾人之間,神色冷淡好像天下無一人一事一物可以牽動他的心思。
一切人的表現似乎都很正常,可是雲鳳弦心中卻忽然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偏偏一時想不起,到底哪裡不對勁。
雲鳳弦略一沉吟,方道:“風紫輝,可以看得出暮春公子是死於什麼武器之下嗎?”
風紫輝點點頭,走近床畔。大家很自然地盯著他。
暮春明顯沒有和任何人爭鬥就一箭穿心,出手快絕,傷口簡單,越是如此,越難以看出兇手到底是什麼人,用的是哪一種武功。
至少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可以做得到。不過,昨天風紫輝施展的那套劍法明顯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此時,竟是沒有任何人懷疑,他可以能人所不能。
風紫輝只是簡單地低頭看了一看,然後淡淡說:“幽若劍法,第七式,一去不回。”
出了雲鳳弦外,所有人立時色變。
幽若劍法,是幽貢曲自創的劍法,據說威力無論,是他的絕技中最強的一種,也是幽貢曲絕技中最少施展的,自他出道以來,見他用過這套劍法的人,不超過十人,也難怪在場沒有一個人可以從傷口看出招術來。
以幽貢曲的武功,施展這套劍法,要在秀心閣中殺死暮春,倒也不是太辛苦的事。儘管要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