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苦澀笑了笑。
“聽他們說我傷心瘋狂時,你抱著我什麼都不顧了。你說,情願認輸,情願放下一切,攜我遠走天涯。此時此刻,這話,你還願再說一遍嗎?”古凝寒說話事,靜靜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美眸閃過深深的迷惑。
雲昱風依舊風度翩翩地微微一笑。這幾天下來,他已經明顯憔悴,即使如此,他微笑時,依然有著說不出的灑脫,“你瘋狂之時,曾要我就此帶了你去。我想問你,如果拋開雲鳳弦不談,如果不是為了她的安危、她的皇位,僅只是你我之間,你還願拋下皇太后的尊容高貴,伴我天涯嗎?”
古凝寒悽然一笑,垂下目光聲音低沉地道;“不管如何,我只是知道你能對我說出那樣的話,我一聲都感激你對我的情義。”
雲昱風伸手輕撫上她的眉眼,撫上她曾為他落淚化血的臉龐,“那時的你,如何不能讓我銘記一生。”
古凝寒無聲依入他的懷中,閉上眼,不覺溫暖,只感悲涼。
雲昱風無語,卻似有無聲的嘆息,一直縈繞在耳邊。
“母后,皇叔!”清清朗朗的叫聲,擊碎滿宮清寂,催開漫天風雨。
古凝寒急忙坐正身體,雲昱風略一遲疑,也放開了抱她的手。
雲鳳弦拉著古奕霖的手大步進殿,古奕霖還待施禮,雲鳳弦卻像忘了宮中規矩,搶前過來半扶著古凝寒:“母后,你身子還沒好,起來做什麼?這內殿怎麼連個服侍的宮女都沒有。”她又似想到什麼般,抬頭瞪雲昱風一眼,“皇叔怎麼站得那麼遠,萬一母后沒坐穩,跌傷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她這意有所指的話,說得向來才智過人的雲昱風一時竟也回不了嘴,只得苦笑以對。
雲鳳弦卻像沒看到他的更表情般,笑著握住了古凝寒的手,“母后,今個我特意帶古奕霖過來,咱們一家人商量商量,你和皇叔的婚事,選什麼黃道吉日才好,應該大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