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查塵洛被綁架的真相。
塵洛聲稱,只是問道一縷幽香,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從她身上,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於是所有的搜尋力量都放在了菊花臺。床底下有隔層的絲綢,在塵洛逃走的當天,就暴斃而死。而菊花臺其他人,無不是喊冤叫苦,聲稱什麼都不知道。再查絲綢的來歷,只知道是孤兒,無父無母,十三歲在街上被人販子拐走,賣到了菊花臺。
查來查去,所有的線索,就這樣至此而絕。
雲鳳弦尋找古奕霖,也同樣沒有任何好的進展。
山海湖城裡到處有官兵東找西查,也有和道盟的弟子四處探聽訊息,一時整個山海湖城的氣氛又跟著緊張起來了。有的百姓根本不等弄清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就先準備行裝,準備逃難。
雲鳳弦無奈,只得強忍心中焦躁不安,讓宣相權暫緩搜尋之事。
而此時;有兩件大喜事,又發生在山海湖城。一件是經塵洛被擄之事後,塵右燈把女兒的終身大事看得非常嚴重,要讓塵洛同何若儘早結親。
日子定在了本月的十五。雖然倉促了一點,畢竟兩家手下僕人眾多,勉強也可以忙得過來。請帖子滿天發,山海湖城內,甚至風靈國境內,還不知道要有多少有臉面的人親自來相賀呢!
另一件,是化血堂廣邀天下英雄到望月居參加幽貢曲的收徒比試。所有人如若想入幽貢曲的門牆,繼承他的武功和化血堂的基業,都要在化血堂待客之所住幾天,讓幽貢曲好好了解大家的性情德行,然後才考量武功,從中找出最滿意的傳人。
而山海湖城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都受邀參予此次盛會,也好多給幽貢曲意見,甚至裁判最後比武的輸贏。
一時間山海湖城上下都忙成一團,到處是來回奔波的人,大開的城門,每天都迎進許多佩刀掛劍的江湖人。街上行人擁擠,動輒就聽到不同的江湖人,兵刃在走路時相互碰撞的聲音。
原本就富有的山海湖城,成了一片洶湧的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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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才剛剛在東方露出半個頭,雲鳳弦已經早早起身,負手站在花園中。晨露未盡,晨風徐起,早晨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都是冷的。
雲鳳弦微微閉上眼,天已入冬了。
“公子,天涼了,小心身子。”溫暖的外袍,被纖纖素手披在肩頭。
雲鳳弦微笑回身:“琥珀,風紫輝也在那邊呢!”她一指站在角落處的風紫輝:“你怎麼不關心他著涼否?”
“使君既無心,我又何必增他煩惱,再說風公子武功絕世,想來也不懼風侵的,只是公子”琥珀美眸中湧出無限地關切,“你連日來太傷神了,連風公子也說你神思過度,鬱結於心,若不寬養,終成病勢。你既要忙著尋找夫人,為何一定要淌那化血堂的渾水?”
“望月居里,已經聚了太多人了,根據我的經驗,不管是為了比武招親,為了選武林盟主,還是為了什麼藏寶圖,什麼大秘密,只要是太多的武人聚在一處,都會發生動亂或陰謀。所謂的幽貢曲要收傳人,繼承他的一切,怎麼看怎麼有陰謀的味道,我既人在這裡,總不好坐視不理。”
“公子,天下事太多,公子又怎能一一顧得過來,何況夫人的行蹤至今未曾尋到。”
“我不是聖人,不會去憂國憂民,不會去思考太多的事,但事情既然發生在我眼前,我不可能裝成沒看到。而且,我始終相信奕霖不管是自由的,還是被別人所控制,都絕不會離開山海湖城。此時城中發生的任何大事,都極有可能與她有所關聯,我更不能袖手旁觀。”
琥珀垂首一嘆,幽幽道:“想來公子仍是不願琥珀相隨了?”
“那裡都是江湖人,你不會武功,去做什麼?好好留在家裡,闖蕩江湖的事,自然是由我們男人做的。”
琥珀垂首良久,方才低聲道:“公子,切切珍重自身,莫要叫琥珀日夜牽掛。”
雲鳳弦笑道:“好了好了,又不是遠行萬水千山,不還在這山海湖城裡嗎”
“時間到了,大家都準備好了,你走不走?”風紫輝適時提高聲音的一聲招呼,讓雲鳳弦不必再硬著頭皮安慰琥珀。她才扭頭對風紫輝道:“好,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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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居外,客若雲來。裡頭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