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管恭聲道:“陛下只願公子可以賓至如歸。”
一隻鸚鵡,居然飛到雲鳳弦頭上盤旋不去,高聲叫:“我乃天上地下獨一無二古今中外蓋世無雙空前絕後聰明絕頂情場殺手美男兒鳳弦公子是也。
雲鳳弦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前雲內居赫然入目,她信手拉開房門,房內一桌一椅,果然無不如舊。
古奕霖也並肩到了她身旁,回首道:“我們累了,要休息一陣子,你們不要擾我們。”
”是。”王總管依舊畢恭畢敬地應聲。
雲鳳弦重重關上大門,憤然一拳,狠狠打在桌上,心中的憤怒、痛苦,卻還是無法淡化。
雲鳳弦閉了閉眼,然後有些慘淡地笑一笑。
“好一個炎烈王,這記下馬威,可真是太狠了。”
古奕霖忽的開啟窗,四下望了望,見所有的太監、宮女,都遠遠而立,離得最近的一個,也隔著老遠在村下掃地,這才關上窗子,回頭,又在整個房間裡東張西望,四處摸索一番。
“奕霖,你做什麼?”
“臨公子曾說過,出門在外,不止要小心隔牆有耳,什麼地方都要防範。”古奕霖一邊說,一邊四處撥索,用衛靖臨教過她的方法撥過了整個房間,確定完全沒偷聽偷看的機關,這才略略放心,但又感到十分不解。
炎烈王憑什麼對他們這樣放心,憑什麼給他們這麼大的自由空間呢?
雲鳳弦知他必有要事想說,便安靜地等待,誰知古奕霖卻又是長久的沉默。
雲鳳弦看著眼前這個安靜得有點嚇人的古奕霖,叫道:“奕霖?”
古奕霖終於抬頭凝望她,輕聲道:”炎烈王恐怕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可怕,我知道你生氣、憤怒,可是,你千萬不可觸怒他。就算是你心切風紫輝的安危,想早些從他嘴裡套出你想知道的一切,也一定要謹慎從事。”
雲鳳弦嘆息一聲:“不必你說,我也知道炎烈王有多麼可怕了。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古奕霖勉強笑笑:“我只怕你過份牽掛風紫輝的安危,以致失去理智,你既能如此,那便好了。”
雲鳳弦見他神色不對,不覺皺了皺眉:“奕霖,我最近總覺得你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古奕霖身軀微震,臉上神色忽然說不出的奇怪。
雲鳳弦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忍不住道:“奕霖,以你我之間的關係,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古奕霖凝視雲鳳弦,欲言又止。
雲鳳弦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到底什麼事?我是你的‘丈夫”有天大的事情你都應該和我商量啊!”
古奕霖在長久的猶疑之後,終於長嘆一聲:“你是我的‘丈夫’以你我的關係,理應沒有什麼事不可說,可是,我隨你入炎烈,我不惜一切助你救風紫輝,我已做到這個地步,我已經等了又等,為什麼就是等不到,你親口告訴我,有關於你和風紫輝的事情呢?你可知這一切,我早已知道了。
雲鳳弦臉色一正,看著表情嚴肅的古奕霖,道:“你知道了風紫輝的秘密?“風紫輝是母后給她從風殿裡請來的保鏢,除了風靈皇族,世人皆不知風殿的存在,古奕霖是從哪裡知道的。
古奕霖看到她的表情之後,眼神黯淡下來。他的臉色,說不出的悵然神傷,悲切無奈:“我從不問你,只盡心幫你,哪怕你要為了他冒必死之險,我也不攔你,為什麼,你還是不對我說實話?”
雲鳳弦越聽越糊塗,“等、等等,我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到底知道風紫輝什麼秘密?“
古奕霖無奈地搖搖頭,神色中淒涼悲悵,語氣滿是傷懷:“事到如今,你還要瞞我嗎?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風紫輝,他,他是你的情人。”
雲鳳弦一個沒站穩,差點兒跌倒,嘴巴張到最大,眼睛也瞪到極點,怔了半天,才道:“咳,原來是這個事情,這是整個風靈皇宮都知道的事情啊,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還是你的第一個人,是吧。”古奕霖想到自己在洞房之夜,發現雲鳳弦的第一個丈夫並不是自己,那時湧上心頭的妒忌又一次狠狠地撞到了他的心田。。。明明知道自已不能妒忌,可是想到自已在古凝寒的教育下,一心一意的為雲鳳弦所做的一切後,又一次忍不住傷心:“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騙我。告訴我真相又有什麼關係,難道我會和你為難,我會把這件事嚷出來嗎?”
雲鳳弦就不明白了,風紫輝是她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