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默契於心,配合著演一場本來天衣無縫的戲。
若衛景辰自以為得計,無論是打算把一心追求權力的雲鳳弦留在手中做幌子對付風靈國,還是把已不再閒適自在、淡泊無爭的雲鳳弦放回去給雲昱風搗亂,都會給雲鳳弦許多可以脫身,甚至反擊的機會。
然而,只是因為猜到衛靖臨的困境,甚至完全不知道詳情,雲鳳弦就把自己所有的苦心謀劃給毀掉了。
真是愚蠢啊,連雲鳳弦自己都想要笑自己一聲。然而,不悔。
古奕霖明眸流轉,“你覺得,這種做法有用嗎?”
雲鳳弦輕嘆:“我不知道,但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要試一試。我不知道衛靖臨出了什麼事,可衛景辰一定逃不出干係。我所能做的,只是儘量試著影響衛景辰,不管是用小叔的事來激他,還是用衛靖臨的情義來打動他。我知道衛景辰狠毒,可是我始終相信,這世上,不會有完全殘忍無情的人,再狠心的傢伙,心中,總還會有一絲柔情吧!我只是想賭一賭,哪怕”
她語氣一頓,卻又微微一笑,“我是不是依然天真得可笑?”
古奕霖毫不猶豫地點頭,“是啊,如果小叔知道,一定會被你氣死。”他低低輕笑起來,湊近他,輕聲道:“其實,倒也不全是壞事。”
雲鳳弦一怔,凝眸望向古奕霖明澈的雙眼,過了一會兒,才瞭然地笑了起來。
雲鳳弦這段日子雖努力做戲,但一次黑牢之後,改變得太快、太大,只怕衛景辰也未必會輕信他,這麼久以來,完全沒有動靜,一次也沒有試圖召見他,便是衛景辰還要繼續觀察的原因了。而今日這一番發作,衛景辰也不可能相信,雲鳳弦是完全為了衛靖臨而不計自身安危。
因為衛景辰不是雲鳳弦,他永遠不能理解雲鳳弦這種人,相反,他只會考慮雲鳳弦是否欲蓋彌彰,是否,做戲掩飾什麼,達到什麼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