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選擇。她,還是江山?他的選擇究竟是何?選她,還是選“它”?
幸福真的可以很短暫,剛看到他為自己做的家,剛觸到他為自己備的嫁衣,那一抹幸福的笑因為一道密旨,一個替代而換成了滴血的淚。
有多少愛可以等待?他,等了,可是,當他滿心歡喜想娶她的時候,她卻跪在地上,求他賜婚,賜婚給另一個男人。他同意了,心碎,滴血。
那一晚,他醉生夢死在靜鴻閣,那一晚,她伴著他渡過了一個不知之夜。
他追逐於不知之夜的答案,他問著她:“昨晚是你,對嗎?”
她淡定地答著他的問:“昨晚,我已是他的女人。”
酒醉過後是清醒,夢醒時分是離開。
離開他,離開未婚夫,讓愛遺落在他的天下,他的黃土,她獨自踏上了另一個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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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天下念紅顏,伊人已作他人妻:第一百二十章 王府客人,竟是他]
幾日後,我獨自漫步在庭院中,宇文直有客人來訪,也就沒有陪在我的身邊。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會哄女孩子開心,那一晚後,他便又和以往一樣,不再附著那份歉意,那份愧疚。我很開心,看到現在的他,不再陷於自責,如果宇文邕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便無悔。
步到假山石後,透過石鏤,我看見了亭中坐著兩人,一位自然便是宇文直,還有一位
眉微微一蹙,我愕然地發現另一個男人竟是宇文護。他怎麼會和宇文護在一起?宇文護不是他的仇人嗎?然而,間歇傳來的笑聲,拂袖對弈的場景,摸不到半絲他們的不和,反而讓我覺得他們比著宇文直對宇文邕更親,更近。
轉過假山,穿過小徑,我走了過去。
裙拂地而過,步微緩而上,我低頜行禮著:“若蘭見過大冢宰大人,衛剌王殿下。”
“若蘭,你怎麼獨自一人,小嬋呢?今天外面涼,多穿些衣裳才好。”他放下手中已握的棋,走到我的身旁。
“我不冷,只是看到殿下和大冢宰大人在對弈,便過來看看。”淡淡一笑,抬眸對視中,他的瞳仁一半關心,一半擔心。他遮著身後的宇文護,用他身長玉立的高度遮著。
“我選了一對耳墜,讓小秋送你那裡了,喜歡麼?”
耳墜?是我出來的太早沒看到小秋,還是他想支開我,我沒有看到耳墜。
“我”
“文御助,上次你在圍獵場受傷,我可真是慚愧。”
我還未回答宇文直的問,一襲紅袍的宇文護便錯過他的身,走了過來。看著他的模樣,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若不是他,宇文邕便不必受他制約,若不是他,我也不會傷的那麼重。然而,我不能,也殺不了他。他是一個非殺不可的人,可亦是一個殺不了的人,至少此刻,沒人動得了他。
“大冢宰大人,不過是些山賊而已,太白山山脈連連,又豈能處處防到。所謂,防君子,難防小人。大冢宰大人想的是君子之道,而山賊思的可是小人之心。”
我平靜地回著他,淡定的瞳仁望著他的眼眸。
“呵呵呵文御助果然不簡單,不居深宮,卻得後宮寵,不是王妃,卻有王妃待。”
“若蘭愚拙,不知大冢宰大人何意?”
“不居深宮,卻得後宮寵”,他暗指的是宇文邕對我,“不是王妃,卻有王妃待”,指的是宇文直對我。呵,他不過是想探得我的反應。裝傻,我選擇裝傻。
“大冢宰大人在和你玩笑呢。過來看我們下棋吧。”
一旁的宇文直牽上了我的手,將我從宇文護的身前拉走。回眸間,宇文護深邃的眼眸依舊不放過絲毫從我眸中奪取畏懼的那個霸道。只是我莞爾一笑,隨著宇文直到了桌旁。
象棋?他們在下象棋。只是看棋盤上的局勢,十有八九是宇文護要輸了。
“直,戰火間,帶著女人,可是不利。”
僅一會兒,宇文護便已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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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天下念紅顏,伊人已作他人妻:第一百二十一章 失傳象經,君之著]
“將——”宇文護抬眸一笑,手中一“馬”落定棋盤。
“呵呵,我又輸了。”宇文直輕描淡寫一句話,將棋局的失敗歸到了零點。
“早就說了,戰火之間,帶著女人,可是不利。”宇文護瞥了瞥我,兀自地說著,那微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