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
無情的烈日如火焰般毫無遮擋地噴吐到大地上,腳下的流沙是燙腳的,彷彿要化成焰紅的岩漿一般,沙漠裡滾燙的空氣似乎要將人蒸熟。
臉上長滿絡腮鬍的漢子吞了一口唾沫,喉嚨發乾,嘴唇發白裂開,身上的血液滴到流沙中後,嗤啦一聲,立刻化成一團煙霧。
一路上眾人都靜默不言,因為他們口乾的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了,突然腳下的流沙向下陷了下去,眾人一驚,走在最後面的人一聲厲叫後,便消失不見了,似乎被什麼東西拖入了沙漠下。
一隻乾枯的手從流沙下伸出,手背上的經脈如同乾涸的道道河流,盤根錯節在上面,抓住了人的腳然後往下拖去。
被抓住腳的人感覺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衝到頭頂,趕緊用手中的刀削斷那隻手臂,沒有血液流出,傷口處仿若枯萎的樹根。
流沙還在不斷地向下陷,地下那令人恐懼的不明物體也冒了出來,是一個穿著鎧甲戴著頭盔的人,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說是一具乾屍,因為他的臉上只有一層褐色的死皮包裹著面孔,沒有血肉,似乎是被吸走了身體內的血肉,眼珠子只有中間有一個米粒狀黑點。
黑風寨的人發現這些乾屍就和殭屍一般,任由他們刺穿身體,不會痛不會流血,也不會死,可是卻沒有吸食他們的鮮血,只是將他們拖拽到沙漠下。
當黑風寨的最後一個人,那個臉上長滿絡腮鬍的漢子,被拖進沙漠後,沙漠上又恢復了原樣,一個個沙浪向前湧動著,像一隻無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層。
“浮生掌櫃,這是昨天剛從城裡運來的蘋果,你趕緊拿著。”林夕夕回到沙漠小鎮中,大家都從屋內拿出各種東西塞到林夕夕的懷中。
“不用了,大嬸”林夕夕將臉從手上的一堆東西旁偏過說道,手指上勾著的籠子,裡面的雞唧唧的叫著,林夕夕似乎感到了幾堆雞屎啪啪的掉到了她的鞋子上。
“浮生掌櫃,你要是不收下,那就是瞧不起我。”大嬸說著,怕林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