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有實體是虛體的蝶形光刃,從紅色光波中飛出,多如牛毛的蝶形光刃在空中旋轉著飛向黑風寨的人。
臉上長滿絡腮鬍的漢子抽出大刀抵住蝶形光刃,卻沒想到光刃勾住大刀,圍著刀身一陣旋轉,刀身啪啪的盡數被攪斷,一直到刀柄,刀身四分五裂,一截一截的迸射出去。
漢子趕緊將手中剩下的刀柄扔下,捏住虎口被震得隱隱作痛的右手,鮮血順著黝黑的手指頭流下。
雙腳陷入流沙中,狂風捲帶著黃沙吹得人睜不開眼睛,黑風身後的披風被吹得向後飄起,“浮生掌櫃,今日你殺死了我這麼多的好兄弟,我要將你千刀萬剮,方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暴喝一聲,帶著鐵索的流星錘被黑風掄的呼呼作響,只在空中留下幾道鐵錘的的殘影,鐵錘被扔出,狠狠地砸向林夕夕。
林夕夕腳尖一點,人向上躍起,那鐵錘在黑風的手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跟著林夕夕的身子,氣勢洶洶的猶如張著巨口的怪獸窮追不捨。
林夕夕素手翻轉,秀美的手中出現一根長長的鞭子,紅色的鞭子周圍散發著光芒,仿若是一根帶著熊熊烈火的地獄之鞭,握緊鞭子,林夕夕將手中的鞭子甩出去。
鞭子纏繞住鐵索後,像是一隻觸手一般攀附在鐵索上,不斷延伸,不斷變長,並且不斷的膨脹,將黑風手中鐵索緊緊的束縛在耀眼的紅色光芒中,光芒越來越盛,將鐵索吞沒掉。
巨大的咬合力使得黑風手中的流星錘不得動彈半分,黑風怒目圓睜,雙腳深深的陷入黃沙之中,齜著牙拼盡全力將手中的流星錘撤回。
不斷延伸的鞭子到達鐵索的末端時,如同藤蔓一樣順著黑風的手腕向上攀爬,黑風銅鈴般的眼中倒映著那抹紅色越來越近,最後在他瞳孔俱縮的眼中,驚恐的倒映著那抹紅色如同吐著芯子的蛇頭,從他的額頭中穿過。
林夕夕抿著唇鬆掉手中的長鞭,虛體形成的長鞭慢慢的淡化下去,顏色越來越弱,最後消散不見
黑風彪悍高大的身子向後仰去,嘭的一聲悶響,鮮血浸溼了黃沙,向下沖刷著流沙,形成深深的溝壑。
躲過多如牛毛的蝶形利刃,僥倖存活下來的黑風寨中的人,觀戰著沙漠小鎮出口處漫天黃沙中倆人的戰況,待看見黑風高大的身子向後倒去,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他們戰無不勝的寨主就這樣被人家一招斃命了?
沙漠小鎮中的居民高興的歡呼了起來,劫後重生的喜悅讓他們熱淚盈眶,與親人深深的擁抱在一起,他們終於可以擺脫了黑風寨的這些強盜這些土匪了!
“撤!快撤!”臉上長滿絡腮鬍的漢子忍住皮開肉綻右手上的疼痛,握住韁繩大聲吼道。
這個叫做浮生掌櫃的女人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對於她那怪異的武功他們毫無反擊之力,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幾百個黑風寨的人此刻只剩下十幾個人了,傷的傷,殘的殘,出口處被沙漠小鎮的人擋住,一幫人只好落荒而逃趕往漫漫的沙漠之中。
“浮生掌櫃,不必追了,他們一行人身上什麼行李也沒帶,落入這沙漠之中,只有死路一條,若是橫生枝節,你出了危險,那可叫大夥怎麼辦?”平子奔到林夕夕的身前,攔住了正準備乘勝追擊的林夕夕。
“浮生掌櫃,從今以後我的命就是您的了,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平子說著,臉上一片堅韌之色,撲通一聲跪下。
沙漠小鎮中的所有的居民也都跑到林夕夕的身前,雙腿一曲,膝蓋陷進柔軟的黃沙之中,“對!浮生掌櫃,您是我們整個沙漠小鎮的大恩人,以後您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林夕夕點了點頭,將跪在地上的老者扶了起來,救了你們的是你們自己,沙漠小鎮中的人應該就像那深深扎進地下的仙人掌,堅韌不拔,最重要的是不能像一盤散沙一樣,狂風一吹,便沒有了方向。
林夕夕從地上握起一把黃沙,細碎的黃沙從指縫間流出,飄散著被吹到遠方,散落一地。
大家望向那被吹散的黃沙,他們是仙人掌,要深深的紮在沙漠小鎮這個地方。
茫茫戈壁灘上佈滿粗砂、礫石,踏在上面,沙沙作響。一條條幹溝毫無生氣地橫臥在上面。
黑風寨的人走過沙漠小鎮入口不遠處的戈壁灘後,進入了茫茫的沙漠中,無邊無際的沙漠像黃色的大海,太陽照在上面,萬點光亮閃耀,那連續起伏的沙丘真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 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一股一股的,把黃沙捲起好高,像平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