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巾賊’橫行霸道,也給諸位少
俠破了,替官府立了個不小的功勞,著實可喜可賀”
劫飛劫笑著道:“這都不算得什麼,只是路見不平,鋤強扶弱,除暴安良,理所當
然,不值得老前輩如此誇獎。”
話題一轉,說:“譬如石鐘山龐一霸之役,龐一霸人多勢眾,按理說我們幾個後生
小子,是捋不過他的,但我們基於理義,明知不可為而為,雖死無怨,所以皇天有眼,
教我們剷平了勾結流寇,窮兇極惡的龐一霸,也算是‘任雪山高萬丈,太陽一出化長江’,
僥倖,僥倖之至!”
劫飛劫一番話,聽似謙虛,實則惟恐平一君不知他們蕩平石鐘山一事,而且石鐘山
之役,就與平一君獨霸兩湖武林來說,是功不可沒的,平一君既不便提起,劫飛劫就自
己先提,領了這個功再說。
果然平一君道:“憑你們幾個,年紀輕輕,能把龐一霸加以搏殺:實在不簡單
聽說你們有位性關的朋友,還以一個之力,打敗了龐一霸,著實是武功卓絕,卻不知是
哪一位?”
眾人向關貧賤望去,目光卻各有不同。
關貧賤紅了臉,訥訥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
徐鶴齡搶著道:“這位關兄弟是說,也不只是他一人之力,能打敗龐一霸的是
大家同心協力”
壽英緊接著道:“是是,我們大家齊心協力,一齊將龐一霸消滅的。”
滕起義、饒月半也笑道:“是呀,齊心合力。”
平一君恍然笑道:“是你們同心齊力,將龐一霸打倒的?好,好,現下小女的事,
也要麻煩諸位少俠通力相助。”
劫飛劫知連平一君都要請人來幫忙的事,決不好辦,便問:“坦白說,憑我們這幾
手三腳貓功夫,跟前輩相比,還差得遠我們能幫得上什麼忙,無不全力以赴,只不
過怕是橋孔裡插扁擔,擔不起來,丟了顏面還不七緊,只怕壞了平前輩的大事。”
“唉,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平一君跺足嘆道:“只是小女給舍長房這渾球擄了。
真——他也逃不出去,困守在後院的供壁巖小閣裡,要我們日日送飯進去,他他神
經有些兒那個的,如果我們硬闖,他會對小女不利的只有趁送飯的時候”
劫飛劫的眼睛亮了:“前輩是說,咱們冒充送飯的,進去偷襲?”
平一君點點頭,“那舍長房對莊裡的人,都認識,什麼人武功如何,都有戒心,
諸位去,比較便利一些。”
壽英不禁問:“若然還是教他看破了呢?”
平一君嘆道:“那傢伙他腦裡的東西也真邪門,曾告訴我只要見老夫或老幾位
在江湖上響噹噹的朋友前來一步,他就要立刻對小女下毒手如果是年輕小夥子來喂
他的箭,他就求之不得——”
徐鶴齡蹙眉道:“他的箭術很好麼?”
劫飛劫即道:“徐老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神經刀’舍長房的箭術,猶在他刀
法之上,他的綽號全名是‘神箭大保,神經刀客’舍長房,箭術大大有名,別人嫌他外
號大煩長,所以只叫‘神經刀’。”
徐鶴齡又向平一君間:“前輩,舍長房原本不是前輩莊裡的總管嗎?”
平一君嘆了一聲,頗覺臉上無光,“何止總管,他還是我義弟。我平日待他也不錯,
他武功蠻高,就是人神神經經的,隨時發作——諸位想想,他開口跟我言及對小女的意
思,但,他這一把年紀了,居然看上小女,那,那叫我怎麼承得下啊?他就居然擄劫小
女,來威嚇我,哼!”
劫飛劫本想問到正題上來,好讓平一君感覺到他是真正關心平婉兒之安危,聽礙平
一君生氣,便待勸慰幾句,話中也順勢巴結幾句,但壽英搶先道:“這人忘恩負義,簡
直禽獸不如!叫我給逮著了,定必將之剮心剖肺,令他身魂俱灰,為前輩出這口氣!”
平一君點點頭道:“小女年已及弄,薄有姿色,正待物色如意郎君,沒料發生了這
般事兒——唉!”
眾人都隨著嘆息心中卻想:平一君這樣胖,只怕女兒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了,老爸男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