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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卻睡覺,現在一槍殺了兇手,怎麼

找人來指證李大鱷乾的好事!?”

警員也覺後悔。

張誇甦醒過來,唇邊只說著幾個字,沒有聲音;

“我要我要報仇”

又隔了幾天,方心如再去探張誇。

張誇病房門口,軍裝、便衣警員都有,如臨大敵。

方心如開門,只見張誇站在窗邊。

他在看窗外。

方心如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去搔擾他。

“你來了?”張誇沒有回頭。也知道是他。

方心如問:“你好多了?”

張誇點點頭。

百時窗的簾子把他的臉色隔得一明一暗。

方心如視線落在小几上的蘋果,被整齊的切為四半。

她問:“誰跟你切的?”

“什麼?”張誇沒聽清楚。

“那蘋果。”

張誇緩緩的舉起了手。

左手。

方心如想弄好氣氛,“你快可以出院了。”

“總探長說,我無憑無證,不可冤誣李大鱷,告他也沒用,反正是告他不了的。”

張誇激動起來,然後又強行平伏下來,“我要回去。”

“這樣也好,”方心如想了一想,毅然道:“俟你出院,你來我那兒住,反而安全

些。”

張誇深深的望著她:“只是那要連累你了。”

“朋友自是拿連累的、利用的。”方心如笑了,“連有事的時候也用不著,哪還是

朋友!”

張誇的臉因被火灼傷,留下可怕的疤痕。

但他眼裡總算已有了一絲溫暖。

溫暖的笑意。

四、人到窮途應一笑

在方心如住宅對街的一棟大廈時,窗邊人影幢幢。

為首的是武膽主童川頁,他在監視方宅。

另一人是閻麻皮,他正拿著望遠鏡。

那“黑仔”忍不住問:“我們為啥不直接攻進去?”

“方心如不是易惹的腳色,直來直往,恐有傷亡;”武膽指了指額頭,“你別光用

手,不用腦。”

黑仔嘀咕道:“這句話明明是大佬大大罵你的嘛——”

武膽在他頭上就擊了一記:“你說什麼?”

黑仔連忙改口:“我奇怪你為什麼不直接到酒樓下手?”

“上次跟她交手,輸了,答應過絕不再上她酒樓鬧事的;”武膽忿忿的說,所以這

回直接殺入她的家裡,乾淨利落。”

只見閻麻皮忽然一震。

武膽要拿他手上的望遠鏡,閻麻皮竟然不肯,望遠鏡就似是黏在眼眶上了。

武膽沒好氣,一把奪了過來。

閻麻皮竟猶未盡:“精彩、精彩!”心神似早已飛到方宅的視窗去了。

大家都聚攏上來,隱約可見一個美麗勻稱的少女裸背,在浴室裡晃過,正探手出來

關了毛玻璃長窗。

“車!”眾皆失望。

“好,方心如進了浴室洗澡,張誇一手已斷,阿珍身手不入流:“

他興高采烈,“我們正好殺進去!”

“對!”閻麻皮也奮亢地道:“報上次她奪我寶物之仇!”

黑仔忍不住又自言自語的說,“其實他們想闖進浴室去才真。”

閻麻皮,武膽一齊給他頭上一拳。

各人準備好武器,子彈上膛,武膽略一頷首,六六條漢子,下了樓,穿過長街,到

了方心如宅子,入了電梯,到了寓所之前,其中一人按響了門鈴。

門裡有個清脆的女音問:“準?”

“警方人員。”其中一名殺手說:“我是‘縮頭’。”

阿珍出來開門。

躲著的殺手一擁而入,文膽先用槍制住阿珍,挾持而進。

張誇在沙發上,正在削梨。

阿珍已受制,他不敢亂動。

閻麻皮帶兩名大漢,臉上都露著淫邪的神色,一腳踢倒浴室的門,衝了進去。

只見方心如正在沐浴。

浴缸滿是泡沫。

白得雪也似的泡沫簇擁著方心如勝雪的肌膚。

在熱氣蒸騰裡,方心如眉目如畫,胸前貢起的弧度和肩膊的曲線,柔和得令人怦然

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