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而他也不負眾望,一直一直和蕾蒂一起為人類努力戰鬥,這兩年,他們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休息的時間,從一個戰場到另一個戰場,浴血奮戰著。被保護著的我們究竟有什麼權利要求他呢?自己沒有力量就期待著別人的保護,然後用英雄或者救世主之類的枷鎖來強求別人獻上鮮血以至生命,一旦對方拒絕這要求,那就是惡魔的同伴,人類的敵人!真是卑鄙的想法啊!
“說得也是。”帝瑟的笑聲讓莉迪雅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看著帝瑟惡作劇般的笑容,莉迪雅卻笑不出來,想了一下,問:“陛下您什麼時候和蕾蒂結婚呢?”
帝瑟笑容僵了一下,想象以前一樣把話叉開,但看到莉迪雅異常認真的樣子,收起笑容,轉回頭看著蕾蒂,說:“我,不會和蕾蒂結婚。”
“陛下!”莉迪雅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叫了出來。
“莉迪雅,你還記得嗎?蕾蒂抱著修的頭的樣子?蕾蒂一直愛著的人,依然是修,我只不過是她很關心,不,應該說是擔心,只是她一直擔心著的好朋友,蕾蒂和我住一間房,並不是象你們想的那樣,”帝瑟停了一下,思索著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蕾蒂是因為擔心他發病而不敢離他太遠,如果這樣說,就勢必要說出凱格爾的事,但現在的局勢,是不容許有一點不和的因子存在!
“蕾蒂她,”帝瑟看了看莉迪雅,接著說:“蕾蒂晚上經常做噩夢,夢見修死的那個晚上,有時候,半夜起來一個人偷偷的哭,我只是想,她難受的時候能馬上找到傾訴的人,只是這樣而已。”
“那,和您不會和他結婚有什麼關係?”莉迪雅似乎接受了他的解釋一樣點點頭,接著問。
“如果只是好朋友,雖然也會傷心,但受的打擊遠比丈夫死去要小得多,只是好朋友死了,傷心一段時間還能站起來,但是,如果再失去心愛的人,蕾蒂她受不起這樣的打擊。”帝瑟俯身撿起滾過來的球,丟給跑過來撿球的麻花,帶著欣慰的笑容說:“我很慶幸,蕾蒂她沒有愛上我。”
“那幫傢伙!連開會時間都忘了!”看了看天色,帝瑟突的站起來,一邊嘀咕著,一邊向涼亭走去。
莉迪雅心口如同壓著巨石一樣的難受,她看著帝瑟走進涼亭,看著他帶著調侃的笑容和臉已經紅起來的雷頓他們說話,看著他因逗弄著蕾蒂而發出的燦爛笑容,看著他和雷頓他們離去。
莉迪雅突然發現自己心裡很空,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有想大哭出來的衝動。
“見鬼的加佰櫪!跑到那裡去了!”
好累好累!帶那幫小傢伙們比和魔獸大打一場還累!蕾蒂揉著肩頭低聲嘀咕著,還有安霏莉絲她們!那有把孩子丟給別人自己去聊天的母親!我是不是應該找她們要保姆費才對?!又不是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蕾蒂的手停了下來,慢慢的,攤開五指伸在眼前,食指上的銀色指環在清亮的月光下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蕾蒂左手輕柔的握上右手,彷彿是修從背後擁過來一樣,把指環握進了心底,如果是我和修的孩子
“砰!”一聲椅子跌倒在地的輕響驚醒了蕾蒂,緊走幾步,推開半掩的房門,蕾蒂問道:“帝瑟?你回來了?”
“帝瑟!又發作了嗎?”怔了一下,蕾蒂搶前幾步扶住了帝瑟半撐在桌子上的身子。
“把門關上。”一手使勁的壓住腹部,帝瑟對蕾蒂說。
“知道。”蕾蒂把帝瑟扶到床上,轉身把門關上反鎖好。
“你等一下,我就”一邊安慰著帝瑟,蕾蒂匆忙從腰間的藥袋裡掏出罌粟花的粉末。
帝瑟握住了蕾蒂的手,輕輕的搖搖頭。
“可是!”蕾蒂手上的罌粟粉末飄落在地,蕾蒂心裡非常清楚帝瑟的意思,雖然罌粟可以減緩一點那種巨痛,但是,如果再用罌粟的話,過大的量會讓帝瑟的身體麻痺,更嚴重的是說不定他的身體都會癱瘓掉。可是,雖然她努力的用自己的魔力阻止,也無法阻止深入內臟的糜氤侵蝕帝瑟五臟六腑,內臟慢慢的腐爛,那種疼痛絕不是人類可以忍受的了的。
“嗚!”帝瑟悶哼了一聲,鬆開握住蕾蒂的手,兩手捂住了腹部,身體在床上蜷曲成了一團,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帝瑟!”蕾蒂有點慌亂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減少他的疼痛。
“蕾蒂,”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帝瑟拿過了替他擦汗的蕾蒂手上的毛巾說:“抱緊我。”
“帝瑟”蕾蒂扶起帝瑟,緊緊的摟住了帝瑟顫抖著身子。
“帝瑟,咬住我的肩。”聽著帝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