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席‘閻羅大宴’吧!”
索明頷首笑道:“還是呼延姑娘說得有理,呼延姑娘是新來的佳賓,索明要奉敬三巨觥,以謝失迎之罪。”
蕭瑤正欲岔開話頭,遂故意呀了一聲,皺眉搖手說道:“不行不行,三巨觥絕對不行,我哪裡有這好的酒量,請索壑主減一些吧!”
索明笑道:“呼延姑娘臉有梨渦,分明是善飲之人,莫太謙抑,一觥如何?”
蕭瑤道:“一觥仍多,我們飲上三小杯吧!”
索明不再勉強,取起酒壺,斟滿了三小杯美酒,另外又斟了一巨觥,向蕭瑤舉杯笑道:“呼延姑娘,你飲三小杯,我飲一巨觥,這樣姑娘總不吃虧了吧?”
蕭瑤不再推託,把索明所斟的那三杯美酒,一一立即飲荊正在此時,有個黑無常打扮之人,突然搶上“望鄉臺”來。
索明見是自己所派的巡山使者之一,“勾魂使者”姜文宗,遂詫異問道:
“我在此歡宴本壑新來佳賓,姜使者匆匆闖席,莫非有什麼急事麼?”
那位“勾魂使者”姜文宗向索明恭身一禮,陪笑說道:“啟稟壑主,屬下於奉命巡山之際,又迎來一位貴賓”索明道:“這位貴賓是誰?”
姜文宗道:“他自稱是‘五行門’下的傳人之一”蕭瑤心中猛然一沉,緊皺雙眉,靜聽姜文宗往下說道:“這位貴賓名叫沙應雄,號稱‘神龍盲丐’!”
柳洞賓首先咦了一聲,依然說道:“‘神龍盲丐’沙應雄?我們門下沒有這麼一號人物,他精的是什麼功力,姜兄可問過麼?”
姜文宗道:“屬下問過,這位沙朋友自稱精於‘癸水’功力。”
柳洞賓目注李子西,皺眉說道:“李師兄,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精於‘癸水’功力的同門之人,不是叫做‘瀟湘水客’沐寒波麼?”
李子西點頭道:“是啊!莫非竟有人冒打‘五行門’的旗號,意欲混入此間,有所圖謀?”
蕭瑤聞言,知道李子西、柳洞賓業以自己先人之言為主,不禁心中暗喜,在旁淡淡補上一句,含笑說道:“奇怪,我曾經遇見過這位‘瀟湘水客’沐師兄,是位丰神俊朗的人物,怎麼如今變成一個盲目乞丐?”
索明瞿然說道:“李兄說得有理,本壑那些對頭人物花樣極多,真可能是冒名來此攪混”說至此處,側顧“勾魂使者”姜文宗,目光一閃,冷冷問道:
“姜使者,那‘神龍盲丐’沙應雄現在何處?”
姜文宗想不到其中竟有問題?神色一驚,深恐因此而獲罪,垂頭囁嚅答道:
“屬下以為與李、柳兩位一樣,也是本壑貴賓,業業已鬥鬥膽把他帶
到了‘望鄉臺’下!”
索明目閃兇光,冷笑說道:“好,你且下去,把他帶上‘望鄉臺’來,假如他真是冒名鬼混,我和李兄、呼延姑娘等,便會送他前往陰曹地府中真正的‘望鄉臺’了!”
姜文宗恭身領命,正待離去,索明又向他臉色一沉,厲聲叫道:“姜使者,你要注意,‘神龍盲丐’沙應雄的行跡可疑,你不許多言,以致輕易洩漏了本壑之中的重要有關秘密!”
姜文宗“喏喏”連聲,馳下“望鄉臺”,索明目注李子西,抱拳笑道:“李兄,那廝冒充貴同門的身份,少時到此,便由李兄主持審問便了!”
李子西點頭道:“好,在下暫時僭越,因為這廝冒打我們‘五行門’的旗號,我要給他一個嚴厲懲戒,才好向木神妃交代,連帶維護我們的門戶尊嚴!”
在索明與李子西答話之間,蕭瑤正皺眉思計。
她覺得不宜讓李子西對那“神龍盲丐”沙應雄多作盤問,因為問來問去,沙應雄若是對答如流,豈不反而使自己露出馬腳?
故而,蕭瑤皺眉苦思的,是怎樣才可阻止李子西向沙應雄作有限度的盤問?蕭瑤的才思相當敏捷,她在李子西話音剛住之際,便想出一計來。
李子西剛把“維護我們的門戶尊嚴”一語說完,蕭瑤便挑眉說道:“李大師兄,這樁審問冒用我們師門旗號的惡徒之事,小妹想自告奮勇,討個差使。”
李子西笑道:“呼延師妹想過‘問官’的癮麼?你打算用什麼方法逼他吐供?”
蕭瑤應聲答道:“若用言語審問,容易胡扯狡辯,故而想以動作主審,對方便無所遁形的了!”
柳洞賓不解道:“什麼叫‘以動作主審’?”
蕭瑤笑道:“沙應雄來時,我逼他合掌較功,並暗暗從掌力中發出本門絕學‘離明真火’”柳洞賓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