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賽”組委會好看!
索亞古大陸洲戰鬥板塊,血腥氣愈發地厚重起來。
“江雅蘭的賠率是三比一,卡陀的賠率是二比一,太低了!”
普魯斯敲著桌面,像是一個博彩專家,分析著數值的走勢。
“如果按這個趨勢走下去,組委會會賠死的!他們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們一定會有動作,打壓這個勢頭,哦,出來了,是人海戰術,想用唾沫把他們兩人淹死嗎?”
我嘆了一口氣,如果人海戰術有用,“極限階”就不稱為“極限階”了。
按照我的估計,在這次大賽中,如果要用現有的選手對江雅蘭產生成脅,至少需要六個以上的十二級高手同時發力,在注重默契的同時,還出其不意,才有可能建功。
而不幸的是,本次大賽三十三個十二級高手,被均勻地分佈在五個戰鬥板塊中,黑天洲有四個,索亞古大陸洲有五個,均不可能對兩個“極限階”造成威脅。
理性分析,江雅蘭和卡陀,將沒有任何縣念地脫穎而出。
或許,“死亡賭賽”組委會允許“極限階”參加,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正因為這樣,我現在心情很糟糕。
人海戰術,這該死的、無恥的、卑鄙的、下流的人海戰術,它不會給江雅蘭帶來任何傷害,包括身體上和心理上。實力在那兒擺著,而江雅蘭也確實有一副嗜血心腸。
但是,我仍然不希望江雅蘭的手上沾染太多的血腥。這不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少女,所應該接受的東西。
這個念頭我很久以前就有了,但直到現在,在江雅蘭與我有了暖昧的關係之後,它才正式地翻湧上來,帶給了我無窮的煩惱。
“唔,賠率又降了,雅蘭姐成功擊潰狙擊部隊,己完成第二個任務,賠率下降至二比一。卡陀現在是無人可擋,賠率己經是一比一了!這太不正常了,再這樣下去,這個賭局也不用再開了,投注太集中,會讓賭局崩盤的!”
雖然沒有下注,可普魯斯對賭局的關注程度,可不像他在人前表示的那麼淡然。
他一面收看著實況直播,一面對賭局走勢進行了現場分析,把各種的可能性,一古腦兒地倒進身邊唯一聽眾的耳朵裡。
在房間的背投螢幕上,江雅蘭面無表情地撕下了一個選手的手臂,再將他一腳瑞開,毫不停頓的,“修羅暗炎”的高溫將四面化為一片火海,將湧來的人群全部裹了進去。
看著這一幕,螢幕上的江雅蘭沒有任何神色上的變化,眼神還是那樣的冷漠。如果非要從其中再扯出一個其他的情緒,那麼,應該就是不耐煩吧!
她對這種全無刺激可言的把戲,己經沒有耐心了。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我再嘆一口氣。
其實,在來此之前,我是打定主意要把雅蘭強拉回來的,為了這個目的,我甚至不惜與“死亡賭賽”組委會翻臉。可是,登船之前,容知雅拉著己經被說服的江老爸,站在我面前。
“不要管她!”
“嘎?”
“我是說,不管她做什麼,讓她去做!”
“可是”
“她是一個成年人了,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也應該有發洩壓力的權利不管她用什麼方法,我們只需要告訴她一句:後果自負!”
“喂,小姨,你這話太”
容知雅不給我爭辯的機會,她一腳把我瑞上船,然後這樣說:“男人沒有發言權,尤其是犯了罪的男人!”
就因為這句話,我沉吟至今。或許,我還遠沒有理解江雅蘭的內心世界呢!
驀地站起身來。普魯斯抬起頭,愕然道:“大哥,去哪兒?”
我淡淡說了一句:“回家!”
長達九個月的賽期,對進手來說是一種考驗,對大批的觀眾和賭徒來說,卻是要輕鬆得多了。
大部分的觀眾或賭徒,都把這個賽事,當成“某某大聯盟”或“某某聯賽”的完整賽季來觀賞或參與。
平日裡,他們都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生活,只是透過媒體平臺,來了解賽事的進展情況。組委會也會利用各大媒體,將可能發生的精采場面,做出及時預告,以吸引更多的眼球。
全程跟蹤,全程觀賞,全程參與的人不是沒有,但對這些少數派,人們大都會罵一聲“偏執狂”,不會給其過高的評價。
我自然不是“偏執狂”,所以,在戰鬥場面超出了我的審美範疇後,我很自然地進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