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蘇怡的邏輯。
她不原諒我,但她又如此在意我;她和我離婚,卻不介意和我親近;我想複合,她卻乾脆地拒絕,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蘇怡醒了過來,她纖細柔嫩的手掌輕輕地摩輩我的胸口,笑意盈然。
我低頭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想你!”
“想我什麼?”
“想你的邏輯,我發現,我跟不上你的思路!”我實話實說,相當坦白。
蘇怡在我懷裡輕舒肢體,肌膚之間的摩擦當場讓我再起反應。
我皺了一下眉頭,一夜激情雖然無法盡纖情火,但是這樣的小動作己經無法干擾我的思路了,我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蘇怡,不要鬧了!我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你不是己經知道了嗎?”蘇怡抬起頭來,微笑回答,“我說過,我不會原諒你,可同時,我也受你,這不就是答案了嗎?”
我“哈”地一聲仰過頭去,心知蘇怡不會明言,只能搖頭不語。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才道:“這樣子,又是什麼?”
蘇怡自然聽出了我話中的不滿之意,但她心中卻早有定案,便把身子又埋到我懷裡,低聲笑道:“這樣不好嗎?”
我苦笑:“好在哪兒?這是非法同居吧!”
蘇怡大笑起來,對她而言,這樣的表情卻是少見。她一直笑到全身發顫,才在我懷中漸漸平復下來。
“同居?好啊!宇哥,你不覺得這個很刺激嗎?”
我聞言再度苦笑,但思及昨夜的激情,也要在心中暗自贊同。咳,我是說,這種事情偶爾為之還成,但今後均要如此,還是太過那個我的態度在蘇怡的眼前己沒有了任何威懾力,她甜甜一笑,攙著我的脖子,拉我起來。
“好啦,宇哥,起來啦,我們談正事!”
“正事?什麼正事?”
還有比本人的一生幸福更重要的事情嗎?得不到蘇怡明確的回答,我大有“就此長睡不願醒”的意思。
可惜,在蘇怡耐心的柔情攻勢下,在我的老臉還沒有者熟雞蛋前,我還是爬了起來,心不甘情不願地穿衣服。
下樓,結帳,在那個該挨一千刀的領班暖昧的笑容下,我和蘇怡走到滿天陽光下。
“宇哥,我想問你,在最高議會的發言,是你一時的氣話,還是心中確有這個念頭呢?”
走了好一段路,蘇怡終於把“正事”抬了出來。
我聞言輕笑:“有分別嗎?”
“自然有分別!”
蘇怡對待這個問題相當嚴肅,她冷靜地道:“如果宇哥只是一時起念,全憑一時銳氣,那麼,中皇集團就要趁餘成尚在之際,狂進猛取,盡力地多撈好處,然後驀然收兵,趁諸方緩神的機會,鞏固戰果,贏取短期的最大利益。
“而如果宇哥心中確有要有所作為的念頭,我們的計劃自然也要加以變化。”
她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如果宇哥有那個念頭,我們便要小心翼翼,結交外援,擴大影響,打壓對手,伺機而動,徐徐圖之。這樣子,分別自然很大。”
我啞然失笑道:“我聽著怎麼有點兒皇圖霸業的味道?”
“可不就是皇圖霸業嗎?縱觀天下,六大力量分而治之,三大制約虎視眺眺。禁忌佔據堅羅洲,將這一片大陸經營如銅牆鐵壁一般,‘異黨’在索亞古大陸洲,與之隔海相持。
“叢巫和艾瑪在黑天洲分而治之,艾瑪還佔據著東羅巴洲小部和中天洲一部;梵河在東極洲根基深厚,縱使受‘真主聖戰’的掣肘,也在緩慢發展。
“神英在西羅巴洲,與‘神聖教廷’的勢力犬牙交錯,屢有衝突,但在實戰之下,雙方都是精英倍出;唯有炎黃,不僅錮於本土,勢力少有擴張,且內部各方勢力彼此交惡,論凝聚力,遠在各方勢力之下,長此以往,形勢將愈發不堪!”
蘇怡侃侃而談,雙眸中閃耀的光輝,令人不可直視。
“亂世至矣!聯合長老會崩潰之際,本就是亂世來臨之時。但云忘伯伯在世,戰力無雙,各方勢力心有所忌,不敢輕動,才保得數年安寧。如今再無掣肘,安能再蟄伏地下?
“近日來,叢巫人員調動頻繁,與艾瑪在邊境多有磨擦;‘神聖教廷’和神英也有過幾次小型衝突;禁忌固守本土,高深莫測,可太空中衛星移動太多,似乎也有大動作,這正是黑暗世界亂起的先兆。
“如果不在短期內,將炎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