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了吧,我認為,為了給我們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
我們人員內部需要盡力地溝通一下。。諸位,反對嗎?」
布拉索是想反對的,可是被天上海面兩股殺氣一夾,保證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我和章嚴柳合作愉快!
蘇怡仍帶著笑意的眼眸,自海上一群啞巴似的人們臉上掃過,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蘇怡笑容越發燦爛:「那麼,宇哥,請章嚴柳章兄下來一敘吧!」
章嚴柳的名字一出,海面上又微起了一陣騷動,但迄今為止,仍然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布拉索本人也是表情古怪,沒有任何的表示,顯然已經預設。
我雖然比較奇怪各大力量的高手為什麼如此好相與,但聽了蘇怡的話,我也沒有了什麼考慮的餘地,只是對著目標比出了不算太客氣的手勢,
對天空中兩個始作俑者低吼出聲:「你們兩個,給我下來說清楚,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潛臺詞是:「該死的,動手前為什麼不叫上我?」
「真宇兄,自東海一別,已近三年,可還記得我這個手下敗將否!」
章嚴柳大笑著張開雙臂,無視於身邊虎視眈眈的諸禁衛軍的眼神,狠狠地摟了我一下,不但沒有用敬稱,還讓胸口未乾的墨漬,輕鬆報銷了我身上價值不菲的T
恤。看得出來,他不在乎我現在頂著的身分,卻很在乎我本人。
我苦笑了起來,但心中也著實欣悅,一之時間也忘了剛剛他的無義氣行為。無疑的,在那場遙遠的東海武會上,最對我脾胃的,就是這位好水墨更甚舞劍的畫痴。
遙想當年,眾人酒酣之際,他以劍代筆,行潑墨山水,我長嘯為笛,做海市蜃樓,更有天地勝景以為助興,那是何等的痛快。
而我十六年的平靜就從那裡裂開了第一個缺口,對我而言,意義自是非凡。
我笑吟吟地響應,同時不輕不重的一個馬屁拍了過去:「嚴柳兄風采也是更勝往昔,從剛剛的劍勢看,似乎這幾年丹青手段更上一層樓啊!」
說別的不成,但如果講丹青水墨,章嚴柳一定比什麼都開心,更何況我淡淡的一句話正切中要點,不由得他不高興,摟我的力氣不由得更大了幾分。
「互相吹捧。。噁心!」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江雅蘭,這個時候也依然發揮著她的天性,估計是剛才沒有動上手,令她心情不好。當然,如果不出預料的話,
她很快便要開心了。。我當然不會現在就告訴章嚴柳,我正準備動手開搶,而是故作不悅地道:「嚴柳兄,不要告訴我是你起意要這麼明顯地與我為難的。。
兄弟我相信你的為人,而且。。」
而且。。從現在的情形看,誰是罪魁禍首,已經很明顯了!「小宇子。。你聽我解釋!」朱翎這個時候倒是乖得很,一點時間也不敢浪費地俯衝而下,只是,
方向似乎有點兒偏移,不是像一直以來的慣例一樣降落在我的肩上,而是劃了一個小弧線,輕輕地貼上了有容妹妹的香肩,而且貼近頸部靠後的位置,讓有
容妹妹的秀髮遮掩住它大半個身子。
「朱翎。。」
我當時的眼神一定很可怕,受餘波所及,連有容妹妹都瑟縮了一下身子。
雖然就算他們不來攪局,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不會閒著,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就可以容忍這傢伙拿我開涮:「朱翎,如果你是個爺們兒,你就給我過來!」
「我不是爺們兒!我是雄鳥!」
它講話竟然還理直氣壯!我撩起了袖子。
當然,這只是作態而已。因為我們一人一鳥對彼此的瞭解,已經到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地步,至少,單純地從資料上來看,
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能與我的意識直接相通、且解析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生物,也只有它一個了。
現在,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混蛋在久別了兩年之後,送上的這份大禮,見鬼的那麼讓人討厭!
「為了正義!」這廝在有容妹妹的肩頭上正義凜然地踱了三步,做出如上表示。可能是因為癢,但更應該是為了某鳥的不自量力,有容妹妹笑彎了腰,
也虧得這廝還能死抓著衣料不摔下來。「正義?」用著極度不可思議的口吻,將這兩個字眼兒,從口中用力地咬出來,我緊緊地盯視著這個道德淪喪至地滅天誅地步的鳥類,
以看待世上最惡劣的偽善者的姿態看待它,想看看它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