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就不用多問,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單曉初不敢多說,口中應了聲“是”,起身退出。
回到茶園樓上,跨進貴賓室,就朝萬青峰等人拱拱手道:“回大先生的話,在下已命令敝幫弟子兼程出發,通知各處碼頭查詢,如有眉目,立即以飛鴿通報,在下預估最遲日落之前必有訊息傳來。”
萬青峰拱手道:“麻煩單二哥了。”
單曉初道:“大先生又客氣了,區區小事,敝幫應該效勞的。”
中午,安瀾園二樓筵開三席,款宴嘉賓。
兩桌酒席是安慶府首屈一指的鴻賓樓送來的,另有一席則是素齋,也是安慶府唯一的素菜館功德林送來的。
葷席海陸俱陳,美味佳餚,極盡豐盛,素席同樣手藝精緻,色香味具佳。
這一席酒,單曉韌身為主人,殷勤勸酒,可說賓主盡歡。
飯後安瀾茶園的帳房把南大街招商客店後進上房全包下來,作為貴賓休息之所,由單曉初陪同大家到客店休息。
傍晚時光,單曉初匆匆趕來,朝萬青峰拱拱手道:
“總算有了訊息,在下剛剛接獲桐城方面的飛鴿傳書,據報三天前有人看到白虎門的暴掌門人,中午時光曾在桐城江南春酒樓喝酒,看情形好像路過桐城,後來不知他是往那裡去的?”
萬青峰道:“不知和他一起喝酒的還有些什麼人?”
單曉初道:“這個飛鴿傳書上倒沒有說。”
智通大師道:“暴掌門人乃是失蹤的五人之一,他既在桐城出現,其他的人可能也無恙了。”
八卦門封居易道:“只要能找到暴掌門人,他們失蹤之謎,也自可揭開了。”
單曉初道:“大師說得極是,在下已要桐城方面的人儘速查明,當日暴掌門人在江南春酒樓可有同席的人,和他後來的去向。”
萬青峰拱拱手道:“有勞單二哥費心了。”
單曉初大笑道:“大先生千萬不可如此說法,說來慚愧,徽幫弟兄武功平平,能在江湖上立足,只是沾了人多的便利,這次如果不是楊老大再三交代,不準敝幫的人招惹是非,探詢人家隱私,不是在下誇口,只要有人踏進安徽一步,在下都可以瞭若指掌,不會像這次一樣,在安慶附近出了這樣一件大事,在下還一無所知。”
他說的也是實情,徽幫門人弟子遍佈江湖,只要稍加留意,自然沒有一件事可瞞得過他們耳目的。
正說之間,店夥已經點上燈來。
接著鴻賓樓的夥計送來了兩席酒菜,功德林也送來了素齋,在中間擺上杯筷。
單曉初請大家入席。
形意門掌門人金贊廷道:“單兄如此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單曉初爽朗笑道:“諸位名重武林,別說平日連請都請不到,諸位中只要任何一位蒞臨安慶,都是給在下臉上貼金,區區酒菜,只是稍盡在下地主之誼罷了,何足掛齒?諸位切勿客氣才好。”
大家不便推辭,只得各自入席。
兩名徽幫弟子,身穿青布長衫,手執酒壺,替大家斟酒。酒樓夥計就陸續送上菜來。
單曉初原是海量,如今又是存心要巴結這些武林中的大老,自然要挨次敬酒,連連乾杯。
就在他酒興正濃之際,只見一名斟酒的青衣漢子忽然趕上幾步,走近單曉初身邊,附著他耳朵低低說了幾句。
單曉初口中“哦”了一聲,立即朝萬青峰拱拱手道:
“又有飛鴿傳書來了,可能有什麼訊息了,在下去去就來。”
萬青峰道:“單二哥只管請。”
單曉初就離席匆勿往外行去。
過沒多久,單曉初已勿匆回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小紙卷,朝上抱抱拳道:“在下剛接獲桐城的報告,四天前皖西三俠曾在城中的平安客棧落腳,他們好像是回龍眠山莊去的。”
形意門金贊廷矍然道:“這麼說,他們已經脫險了!”
竹筇叟易南軒問道:“沒有田老三的訊息嗎?”
單曉初陪笑道:“沒有。”
智通大師合掌道:“只要暴掌門人和李莊主等人都已脫險,田老施主自然也會無事了。”
南山棧子陶石田道:“咱們只要去問問皖西三俠,就可以知道他們如何會離奇失蹤的了。”
萬青峰道:“不錯,此事我們只要去問李天雲兄,就可以知道了,我們明天就到龍眠山莊去。”
夕陽銜山,村落叢樹之間,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