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夏尋找鑰匙孔的當口,突然察覺到四條鎖鏈一陣顫動,那石碑竟是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安夏手中的鑰匙自動飛起來靠近石碑。貼在石碑頂端橫放其上,石碑突然大放光芒,安夏維持不住隱身,顯出身形。
“小子,你竟然沒死!”聽到動靜的幾人轉過頭來便看到安夏臉色難看的站在石碑前,黑邪大吼。
爭鬥
安夏無辜的舉著手錶示不關自己的事。
“大師,你沒事吧”安夏還有空關心一下虛勿,石碑此時還在顫動,安夏瞄著那勢頭似乎要掙脫鎖鏈。
“阿彌陀佛,小施主你怎麼進來了”虛勿對於安夏的出現也有些驚,明明是該出去的人怎麼會在仙府裡。
“小子,你還活著,哼哼,此處便是你葬身之地了”黑邪擰著嘴角笑。
“呵呵,不知道怎麼就進來了。黑邪,你不知道你家小黑快不行了麼,此處地毯是用佛家特有的結岸草編織的,專門克妖魔鬼怪,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虛弱了,看你的小黑都泛白了”安夏帶著笑意絲毫不懼兩人,站在顫動的石碑前溫文爾雅的道,說出來的話卻讓兩人又驚又怒。
“什麼”,黑邪趕忙檢查自己的小黑,果真見其上黑霧淡到要消失一般,光澤也不再閃動,黑邪這才低頭看腳下,不知何時起,那層有些枯黃色的用草編織的地毯,竟泛著柔和的光,唯有他和黑炎所站的地方,還是懨懨的枯黃色,彷彿畫出來的一道隔離圈。
“難怪這禿驢像突然吃了靈藥一般突然厲害起來,可惡”黑炎大罵,原本勝券在握的事此時突然生了這麼多變卦,實在讓他們怨憤不已。
“阿彌陀佛,難怪老衲覺得佛元力突然恢復的很快,原來是這樣”虛勿微微笑,只是那白狐狸卻有些不好。
這結岸草的能力需要有魔氣和佛力同時抵抗才能揮發出來,放在這裡本來就是為了防範未然的。剛好這兩人倒黴,這座仙府原本就是用來囚禁禁天,而禁天恰好是魔界中人,就算只剩元神,禁天的能力依舊強大如斯。當初佛界和仙界煉製這做仙府之時,便動用了很多專門剋制邪魔的天材地寶,比如這生長在佛界特有的結岸草。
白狐狸原本就屬於妖族,被佛元力剋制,只是這白狐狸未曾殺生,如今這修行界,修真者修魔者修妖者這些修行者因天地靈氣流失修行艱難而變得極其稀少,為了能夠生存下去,早就達成一致,和平相處。只是魔界始終會偷偷違反規定,新上任的一代魔教長老黑炎,是個非常陰毒的修魔者,偷偷獵殺了很多修真者,就算是同類也殺了不少,讓修真界大為憤恨。
“大師,白狐狸是不是不好”安夏指指躺在虛勿身邊不停抽搐的雪白狐狸提醒道,虛勿這才看到,忙掏出一顆靈丹喂到他嘴裡,才好一些。
就在幾人暗暗戒備的當口,那石碑終於掙脫地面,晃動的越發劇烈起來,蓮花石臺上面浮刻的幾隻不知名兇獸,浮現出影子,圍繞在石碑四周,一股兇悍血腥的威壓發出來,似來自遠古時代的兇獸一般,發出一陣陣蒼茫的吼聲。安夏不由自主退出臺階很遠,才勉強維持住身子,剛剛那兇獸吼叫的聲音,竟讓他一口血悶在胸口,不自主害怕起來。那石碑似是惱怒了,許是離得不遠,安夏覺得自己竟聽到了一個人淡淡的低語,“如此畜生也敢欺凌與吾?”。便見那石碑上的梵文陡然金光大作,一個個開始凝為實型,圍著石碑飛快打轉。盤旋在石碑周圍的兇獸影子碰到這些發著金光的梵文,竟開始不自主顫抖起來。待這金光梵文旋轉兩圈之後,那兇獸影子淡到幾乎看不見了。
那聲音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安夏聽得清清楚楚,有些驚了,是禁天麼。
虛勿看到這金光梵文的一瞬間就開始激動起來,睜著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看,似在記憶一般。只是任他如何努力記憶,也不能理解萬一,還有好些梵文竟是他從來沒見過的,虛勿努力辨解,這應該是一個鎮壓的符咒,深奧異常。
那金光梵文脫離石碑之後便一直沒有回到石碑上,而那些兇獸也都回到蓮花臺上充作石刻了。那鐵鏈不知是何物所做,竟異常冰寒又異常堅固,石碑掙脫良久都未掙脫開來,安夏看的都有些急了。
忽然,鎖鏈周圍出現一絲火焰,淡藍色的火焰剛一出現,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上升了不知多少度,彷彿要連空氣都灼燒殆盡。
鐵鏈發出哧啦哧啦的聲音,白煙沿著被灼燒的地方冒出來,但鐵鏈除了冒煙並未有任何變化。安夏略微有些擔憂,不知道石碑能不能掙脫鐵鏈。
“開”隨著一聲輕喝,那鐵鏈竟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