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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在捱打的時候,背上就有著九個疤痕,在場的人都瞧得清清楚楚。

虛竹不由搔了搔頭,一臉不自在地道:“是小僧嗎?我想你搞錯了,這不該是我。”

葉二孃向著虛竹撲了過來,顫聲道:“孩子,除去你的上衣。”

虛竹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這才將僧衣除了下來,將他的背脊露了出來,朝向葉二孃。

葉二孃一見,不由地泣淚雙流,飽含深情地道:“孩子,真的是你,你就是我從小失散的孩子。”

虛竹回過身來,瞧著淚流滿面的葉二孃,低聲地道:“這位女施主,你確信沒有錯嗎?”

葉二孃泣道:“怎會有錯?孩子,你的屁股上,是不是同樣燙有九個香疤?”

虛竹徹底呆住了,這是他最**的事情,葉二孃連這都知道,那還會有假。

從小,虛竹就以為他無父無母,所以將少林寺當成了家,將師父慧輪,當成了父親一般的相待。

如今,孤獨了二十年的虛竹,見到親生的母親,忍不住泣流滿面地道:“女施主娘,想不到想不到你就是小僧的母親。”

葉二孃將虛竹一把摟在懷裡,喃喃地叫:“痴兒,痴兒,能夠再見你一面,就算是死,我也能瞑目了。”

阿朱和阮星竹都想到了她們的遭遇,心中唏噓不已,暗自替虛竹感到高興。

蕭峰卻是虎目含淚,可憐他絲毫記不得母親的顏容,見到了虛竹能找回母親,真是由衷地感覺到羨慕。

想到了虛竹是被蕭遠山所搶,這才孤獨了這麼多年,蕭峰的心中,不由充滿了愧意。

蕭遠山連聲地冷笑:“嘿嘿,小和尚,恭喜你找到母親,你可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他在江湖上可是大有名望。”

不少人的目光都向著段正淳望去,知道這是江湖上有名的風流浪子,到處留情。

阮星竹的臉上更是似笑非笑,用一種極其異樣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段正淳。

段正淳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這真是我的兒子,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不,不要!你千萬不要說出來,我求你了,你大仁大義,饒過他吧,一切罪孽,都是因我而起。”葉二孃臉上充滿了恐懼。

“饒過他!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吧。三十年前,雁門關前,怎麼沒有人,肯饒過我的夫人?”蕭遠山淒涼地大笑起來。

縱然有很多人,都痛恨蕭遠山出手之狠,可是想到他悽慘的過往,對他也是不自禁地生出同情之心。

葉二孃還在苦苦地哀求,她還未來得及品嚐與兒子相聚的喜悅,就遇到了這樣一件大苦惱。

“二孃,不要再求他,老衲當年做錯了事,該是報應的時候了。”一個老和尚緩步走了出來,居然便是少林的方丈玄慈。

玄慈方丈向虛竹招了招手,滿懷慈愛地說道:“你在少林寺,一呆二十年,我居然不知道,你便是我的親生兒子。”

望著白髮白眉的玄慈方丈,在場的人無不驚得目瞪口呆,誰都料不到,名震天下德高望重的老方丈,居然與無惡不作葉二孃私通,還生了一個兒子。

葉二孃一臉的悽慘,她悲痛地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你,千刀萬刮,都該由我承擔,你你何必站出來,毀了一世的名聲?”

玄慈方丈嘆了口氣:“二孃,我因為身份所限,沒法與你一起尋找孩子,這些年這些年可真是苦了苦了你了。”

葉二孃眼含悲慼:“不,我不苦,你有苦有苦說不出,才是真的苦。”

玄慈方丈道:“玄寂,我身為方丈,破壞寺中清譽,犯下色戒,當受一百棍,當眾執行。”

玄寂不由一臉地為難,按照少林戒律,玄慈自然要受棍棒責打,可是少林方丈當眾被打,這還真是破天荒兒第一遭。

洪金走了出來,衝著玄慈方丈道:“我有一句話,要私下對你說。”

玄慈方丈嘆了口氣:“有什麼話,你不妨公開說。”

洪金將聲音凝成一條線,傳入了玄慈方丈的耳鼓:“方丈,你若一心求死,葉二孃必然相隨而去,虛竹立刻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人生在世,求死易,求生難,拋開浮雲聲名,盡心行善補過,才是唯一的一條正途。”

玄慈方丈愣了許久,終於長嘆了一聲:“阿彌陀佛,洪金,你雖然不是佛門中人,可是對於人生的正理,比我這個少林方丈,還要更加透徹。玄寂,行刑吧。”

玄寂招了招手,立刻有兩個少林僧人走了上來,他們臉上都帶著為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