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氣派格局迥然各異,內堂的書香之氣很是濃重,尤其是四壁,均是掛滿畫作,只是奇怪的是,那畫作之中除了一道白衣男子的偉岸背影,就在無其它,每一幅如是。
白衣揮手讓侍候的奴才下去,這幾個男奴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了一瞬,隨即用嫉忿的眼神剜了水璃一記,便緩緩退了出去。
白衣將他們剜了水璃一眼的表情受盡眼底,遂然眯了雙眼,殺氣騰騰。
水璃狀似無所謂的環顧著屋內的陳設,淡淡開口道:“也虧你這麼多年還記得琉璃宮的模樣,的確令人有些懷念。”
聞言,白衣盈然跪下,妍媚的容顏已被尊崇的虔誠取而代之,“屬下叩見神殿!”
水璃沒有看她,只是如同走馬關燈一般欣賞著屋內的每一處,晰澈的眼底溢滿懷念與哀傷,“這屋子,可是與她當年的墨璃宮一樣?”
他的話沒有慘雜半點情緒,如同一汪平靜的死水,沒有漾起一絲的漣漪,可白衣聽了,卻生生一個顫慄。
她咬著唇瓣,聲細如蚊,“屬,屬下不敢欺殿下,這屋子的佈置的確有些類似墨璃宮”。
水璃轉了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表情森冷,“誰給你的膽子?”
白衣身子一顫,雙手已然匍匐在地,梨花帶雨,嗚咽道:“屬下不敢,屬下該死,請殿下降罪!”
水璃一甩衣袖,冷哼了一聲,“你居然還知道自己有罪?不過幾十萬年不見,你的膽子可真是越發大了,本殿當初的命令你是不是都拋諸腦後了,還是以為本殿圓寂了,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恩?”
“屬下不敢,屬下如何也不會忘記神君的一切命令,屬下之所以建立麝月居,便是在為殿下解恨,若不是當初那妖神月淺”。
不待她把話說完,水璃便伸手打斷,清秀的臉已是寒霜滿布,“既然知罪,那你說,本神該如何處置你們?”
白衣臉色逐漸好看了些,不敢抬頭看他的滿含傾慕的雙眸已被視死如歸之色溢滿,“遵照神殿規定,屬下犯了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