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不清的感情,這場可笑淒涼的瓜葛,早該結束了。“月淺你幹什麼?!”冥焰歇斯底里的朝著月淺一刀劈去,身形在刀風落下後,便迅速躍在了已經撞在牆上幾近暈厥的蕪邪身前,長臂一撈,卻輕柔非常的將她揉進懷中。
當看見她半張的眼底閃過的那絲絕望,他心疼的一手將靈力從注入她的體內,一手拭去她嘴角的血漬,“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
蕪邪吃力的搖了搖頭,破碎的嗓音揪痛人心,“不怪你,帶我走,好不好”。
冥焰鄭重的點了點頭,攔腰將她抱起,卻又輕柔的要命,就好像,他手中捧著的,是一件易碎的瓷娃娃,又或是,一碰即碎的水中影。
“把她還給我!”月淺縱身躍在冥焰身前,紫笛一端橫在冥焰的脖頸上。
縱然紫笛的一端是圓潤的,但看在人眼裡,莫不教人覺得那是何等的嗜血與鋒利,而那平日嬌媚溫和的紫色,又是何等的冷冽森然,只怕冥焰若是動一下,紫笛便會毫不留情的將他的頭顱割下吧?
冥焰看著依舊一臉理所當然視蕪邪為所有物的月淺,心中的怒火如同澆了油,滾滾火焰將理智盡數席捲,“她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專屬物!”
月淺不為所動,手中的紫笛更刺進他的脖頸一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夠了!”蕪邪大喝一聲,不想卻牽動受傷的五臟,頓時吐血不止,難以喘息。
冥焰焦急的摟緊了她的身子,眉目暈染憂心,“別動怒,快將心緒平復下來!”
蕪邪喘咳了幾息,眉角冷冷的睨視著還未將笛子移開的月淺,“夠了,真的夠了”,說罷,她好似再不願多看他一眼一樣,將頭偏進了冥焰的懷側,看不清表情,“還請妖神高抬貴手,不要再做無謂的糾纏!”
這波瀾不驚的薄冷話語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