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心神,認真地應了‘是’。她居然還記得我的存在。
哲哲小聲地靠近我耳邊問道:“$#﹪*※£¢#~”
怎麼突然換蒙古語了?不過還好我跟賽陽學過一點兒,雖然不能完全明白,但是也理解她大概是問我皇太極是否有在我宮裡批過奏章。
我點了點頭,不知她這麼問有什麼目的?
她徹底貼到我耳邊說道:“※)$#﹪*※£¢#~﹪※~﹪*\*※)$#﹪*※£¢#~﹪※~﹪*\*※),$#﹪*※£¢#~﹪※~﹪*\*※)$#﹪*※£¢#~﹪※~﹪*\*。”
這次我是徹底迷失了,完全不知道她究竟說了些什麼。只是聽明白‘…兵…部族臺吉…草原,奏摺。”上帝啊!這簡直比Da Vince Code還難破譯。而我卻又不能要求她再給我翻譯一遍,反而在她與布木布泰殷切的目光之下,只能含糊無助地點點頭。真恨自己居然連‘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都沒權利做到。
見我點頭,哲哲滿意的與布木布泰互視一眼,布木布泰說道:“姐姐若有訊息,不方便出門的話,就讓素瑪給蘇茉兒傳個話說‘繡花樣子’找到了。我自然就會親自過來姐姐宮裡取。”
‘繡花樣子’?虧她想得出來,幾時見我繡過花?怎麼弄得和地下工作者一樣?我一萬個不願意攪這灘渾水,但是卻只能繼續點頭;因為除了點頭我真不知道自己還適合什麼動作。
達到了目的,哲哲與布木布泰又坐了一陣子,聊了會兒無關緊要的事情,便起身離開了。
我送走了她們,回到屋裡之後,依然感覺腦袋發懵,不太明白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哲哲說得好好的漢語,突然之間就變了蒙古語?更可怕的是我並不知道她們究竟要我做什麼!如此突發狀況,要我一個“初來乍到”的人如何應付?
我不停地思考剛才她們對話的片斷,這與蒙古察哈爾部的戰爭究竟又有什麼關係呢?還是與八旗有關?她還問我皇太極是否在我宮裡批過奏章。頭大啊!幾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