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庇護了。”我手裡攥著剛才從他手裡搶下的弓箭。
剛想接著罵他笨,一個跟著父汗身邊的太監跑過來請安道:“稟兩位小主子,大汗在東宮候著兩位主子呢。”
不敢遲疑,抓過多鐸衝向東宮,氣喘噓噓地邁進去,望見父汗和額娘正一起坐著嘮嗑。
“給父汗請安了。”我和多鐸一起低著頭跪地行禮。
等了半天也沒聽見叫起,憋不住抬起頭來卻看到父汗帶笑的雙眼。
“多爾袞,多鐸,給你們兩兄弟一人正黃旗十五牛錄可好?”父親出口的話驚得我冒出冷汗。十五牛錄啊?還是父汗最得意的正黃旗,我不是做夢呢吧?
我還未有機會答話,就聽見了額娘緊張反對的聲音:“大汗,萬萬不可!他們年紀還太小,不成的!諸位貝勒那裡說不通的。”
父汗卻完全不理會額孃的顧慮:“笑話,我需要忌諱他們嗎?”
額娘還想說的話,卻被父汗抬手堅決地阻止了。
父汗注視著我鄭重地又問了一遍:“要還是不要?”
“要!”我的聲音清澈響亮,沒有絲毫複雜的情緒。
父汗眼中閃動晶瑩的色彩,欣慰地對額娘說:“這才是我努爾哈赤的兒子。”
多鐸不敢抬頭悄悄用手肘拐了我兩下,及其小聲地問我:“要那勞什子做什麼?還不如換十五匹馬改天出城賽馬玩兒呢!”
我根本沒有聽進去多鐸的話,因為我的思緒中,心中只有額娘一雙帶著淚光充滿了恐懼與憂傷的眼睛。
當時的我並不明白額娘為什麼會哀傷,可是三年後,天命十一年八月初十一,父汗撒手人間的一刻,悲傷伴隨著所有的厄運頃刻間降臨我們母子身上。
額娘一路默默哭著隨著父汗的旗材從清河回到盛京,當時所有的貝勒們都守在盛京城門前,身著孝服準備迎接喪駕,卻獨獨缺了阿濟格,他當時帶兵攻打扎魯特部,得到了訊息正日夜兼程往回趕。
我和多鐸站在最後一排,長這麼大還從未感覺有什麼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