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什麼你寧肯接受他的荒淫無度也要委曲求全呢?”
“你這麼驕傲,這麼的純淨,我真的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讓自己如此的不堪呢?”
“。。。。。。。”
“。。。。。。。”
時間雖然是過去了這麼久,他原以為自己都忘記了,可是卻是這麼的記憶猶新。
這老天爺還真是殘忍呢,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他一人承受這些呢?
他也想和睨雅一般,忘卻這一切。金針封惱,就可以把所有的痛楚和無奈都忘的一乾二淨。
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要一件了結了自己。
在聖湖底下那暗無天日的數年中,他受盡了惡靈的侵蝕,可以說,他嚐盡了世間最大的苦楚。
他從未想過,那個曾經護他愛他的大哥,竟然會如此的殘忍。
“你認錯之日,就是你自由之日!”
聖湖封閉的那一瞬,那個衣袂飄飄的男子拋下這一句話就轉身離去了。
“錯!哈哈哈哈!你痴心妄想吧!我告訴你,整件事情唯一做錯的人沒有別人!就是你!”
瞬間襲來的惡靈侵蝕了他的軀體,卻讓他心底的恨意慢慢的滋生。
特別是當他無意中得知睨雅竟然被大哥殘忍的扭轉了命盤,竟然就這樣棄之如履,送往了中原。
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難道不是他嗎?
那個在聖水湖畔屈膝而跪,像睨雅求婚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他嗎?
為什麼,為什麼不過短短的一年的時間,所有的情意綿綿竟然就變成了和別的女人夜夜笙歌,一座又一座的銷魂窟,一個又一個進貢而來的女人。
似乎,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他就如服用了極樂丹一般,迷失了自己。
可是,這可能嗎?那個如一向自制力極好的大哥,會有神志不清的時刻嗎?說出去真正是要笑死人呢。
或許,他的人生裡,唯一的迷離,唯一的發狂,就是睨雅了。
“聖水湖乾涸的時候,我或許會愛你。”
“以此為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和你大哥的事情,你不會懂得。或許,是我罪有應得吧。”
“你不要問為什麼?也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尉遲,請你,請你忘記我吧。這樣,我會好受一點。”
“就當是我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
“啊!你放手!你放手!”當蕭曉再次有知覺的時候,看到的只有那個男人充滿陰鬱的眼神。
似乎,似乎,此刻他恨不得殺了她一般。
“你這個瘋子,為什麼不放過我呢?”
就在蕭曉掙扎之際,只見那人右手揚起,似是要頃刻間劈死她一般。
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幾步,可是,身體還未動,卻覺頭上一陣痛楚襲來,在身體癱倒的那一瞬,她心底猛然襲上了愧疚。
無殺,對不起,對不起,攜手一生的誓言,終究是要愧對你了。
翌日,蕭曉醒來的時候,耳側縈繞著奇異的音韻,彷彿有一種魔力似的,慢慢的進入了她的耳膜,直至侵入了她的內心。
從耳朵到大腦,最終襲入心脈。
頭腦是仍然昏昏沉沉的,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蕭曉突地回過神來,她慢慢的抬頭,一時間,時間似乎就在這一刻靜止住了。
那唯一清晰可見的燭光下,今日那個男子,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不!準確的來說是觀摩,是審度。燭光,慢慢的移動,黯淡下去,可是那人卻是像失去靈魂似的,猶自那樣子呆呆的看著她。
不由自主的,蕭曉心生一種膽怯,這種鮮明的感覺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
抬手間,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睜著老大,冷汗涔涔而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
“睨雅,忘記了嗎?這才是本來的你。”
那個聲音毫不留情的慢慢的靠近她,手中拿著一面銅鏡,每近一步,就極大的考驗著蕭曉的神經。
一種莫名的心慌和恐懼讓蕭曉無法直視對方,此刻,除了遊離,除了躲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
她似乎是被冰給吞噬了,那個人一身的寒意讓蕭曉退無可退。
“滾開!滾開!”她終於是忍不住的脫口反抗開來。
用力的把身側的花瓶扔向了那個男人,噼裡啪啦的響聲似是讓本就詭異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