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半夜醫生才開了『藥』,手背上了紮了針,涼夏很快就昏睡過去,鄭重和蘇珊便在一邊守著。
天一亮,蘇珊趕回學校上課,鄭重跟導師請了假,不過去買早餐的功夫,涼夏就不見了。焦急中撥她的手機才記起,昨天夜裡匆匆忙忙趕來醫院,她並沒有帶手機,於是只得求助於蘇珊。
昨夜問蘇珊,涼夏為什麼會發生嚴重過敏的時候,涼夏『迷』『迷』糊糊的卻還知道要阻著蘇珊,他便想,既然她不願他知道,他便不問,只要她沒事,什麼都好。
可一早她便從醫院跑了出來,他便覺得這事,他不能不聞不問。來的路上,蘇珊才將涼夏苦追司涇北的事情告訴他,他聽了胸中便似壓了什麼似的,難受的幾乎窒息。
在鄭重的意識裡,涼夏就是他的命中註定,從她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那是個需要他傾盡心力保護和愛護的人兒,爸爸媽媽就是這樣對還不懂事的他說的。
待涼夏長大一點,她會跟在她身後,『奶』聲『奶』氣的喊他“哥哥”,直到他升入高中,他對她說,我不是你哥哥,別再這樣稱呼我。
十五歲的涼夏眨著晶亮的眸盯了他半晌,突然笑開了,說:“那就叫鄭大哥,你比我大,怎麼算都是哥哥啊。”
那時候他想,她還小,聽不懂他的話,看不透他的心思,那麼,他等著,耐心的等她長大,等著她能聽懂,看懂的那一天。
他一直認為,涼夏就在他身邊,他們自小一起長大,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她,也沒有人像他一樣,把全部的情感都寄宿在涼夏身上。她是他第一次的青春悸動,全部的年少情懷,也是他對愛情最原始的渴望。
這樣的他,定然是配得起涼夏,值得擁有涼夏的,而涼夏也自然是屬於他的。卻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