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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鬮兒。

小金粒如遭雷轟,撲通一聲跪下了,哀求眾人說:“叔叔大爺,我不想死呀,饒了我吧!”

金夫們火了,說:“這兔崽子,孬種!他不吞今天就打死他,豁開肚子藏金!”說著動了手。

朱開山冷冷地看著這場面,一聲不語。

小金粒說:“別打了,我吞還不行嗎?我就有一個請求,你們今天讓我和大黑丫頭見一面,告個別,也不枉她疼了我一場。”

朱開山聲色俱厲地說:“不行!”

小金粒哭號著說:“乾爹,為什麼?”

朱開山冷冷地說:“為啥?你知道!”

小金粒大驚失色,一屁股坐到地上說:“乾爹,你”

朱開山長嘆一口氣說:“你呀,好賴也是一條命,好了,吞金我替你了。”

大夥說:“老朱,你這是怎麼了?瘋了!”

朱開山大手一揮說:“誰叫我是他乾爹呢?就這麼定了!”

眾金夫敬佩地看著朱開山,不禁讚道:“老朱,沒見過你這樣的爺們兒,你的後事我們一定辦得風光!”

小金粒抱著朱開山的大腿哭著說:“乾爹,你也不能死呀!”

朱開山扯起小金粒說:“好了,別哭了,我領著你見見大黑丫頭,我和她的酒賬還沒結呢!”

朱開山帶著小金粒進了酒館。一進門,朱開山手腕上稍一加力就卸了小金粒的膀子,小金粒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櫃檯邊的老果子一看事情不妙,拔腿想跑。

朱開山說:“這是你的,還給你!”

一揚手,一支飛鏢已扎進他的咽喉,老果子仰面倒下。

大黑丫頭一看,癱坐在地,驚恐地指著朱開山說:“你”

朱開山道:“不錯,你有眼力,我就是朱開山,你可以報官領賞了。”

大黑丫頭嘴哆嗦著說:“我”

朱開山說:“不用說了,你是土匪的眼線。我明天又要運金了,你可以給土匪報信了,可惜老果子不靈了,你得親自出馬了。”

小金粒哭喊著說:“娘,俺乾爹要吞金了,他是替我的,別讓乾爹去死啊!”

大黑丫頭緊緊地抱著小金粒哭著說:“孩子,今天娘也活不成了,咱們造的孽太深了!”

朱開山怒目圓睜,盯著大黑丫頭說:“我就沒看見天底下有你這樣黑心的娘們兒!你的心比蛇蠍還要毒嗎?我那些弟兄的冤魂能饒了你嗎?你說,這都是為了啥?”

大黑丫頭哭著說:“事到如今我只好說實話了。不錯,我是土匪的眼線,老果子也是,他跑馬幫送信。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裡,大金粒、小金粒是我的兒子,是我的眼線,可我是被逼無奈呀,我的閨女還在土匪手裡攥著,我不做眼線閨女就要被土匪糟蹋啊,往死裡糟蹋你殺了我們娘們兒吧,死在你手裡我不怨,我知足!”

朱開山說:“殺你?我這雙手殺過洋人無數,還沒殺過平民百姓,老果子是頭一個,他咎由自取!不殺你我是念著你的好,我知道,那天掉到陷阱裡是你放了我一命。”

大黑丫頭撲通一聲給朱開山跪下了,說:“老朱大哥,你就是不殺我我也要勸你一句,官兵土匪還有大小把頭眼睛都盯著金子,你防了東防不了西,別和大夥往網上撞了。”

朱開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死活我認了。大黑丫頭,往後做人別這麼累,帶著孩子走吧,眼前的事怎麼了結你看著辦吧!”說罷徑直出門而去。

他沒回金夫屋,而是往金大拿屋裡去,到了門口方要敲門,只聽得屋裡頭金大拿和金把頭在低聲商談。

金大拿嘿嘿笑著說:“這一招兵書上寫著,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金把頭說:“大哥,你這一招真夠絕,咱們這回可是萬無一失。完事以後咱們老麻子溝四舅家碰面,你可不能卷金子跑了。”

金大拿說:“怎麼會呢?怎麼說咱也是表親。”

金把頭一笑說:“你跑了我也不怕,嫂子和侄子我早就託人給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你找不到他們,我能。”

金大拿大驚失色說:“你”

金把頭說:“大哥,別多心,我是為你好,你還看不出來嗎?”

金大拿哈哈笑了,說:“我多什麼心?是你多心了。咱們倆這麼多年了,大哥是什麼人你心裡還沒數嗎?一言九鼎,四舅家見。”

金把頭側耳說:“什麼動靜?”

金大拿說:“你放心,那些彪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