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混賬,看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樣子,還不快下去!”
南宮絕見兩個兒子都這般,登時惱了,不由得怒罵道。
“父皇,您身上也溼了,不如一同去換件衣裳,想來清寧這裡有寧王同宮人們伺候著不會出些什麼事。”
南宮涉看著南宮絕已然怒了,連忙上前開口勸道。
“走吧。”
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都不願意就這樣離去,南宮絕忽然之間覺得自己老了,難道真要在讓當年的事情重現,雖然他同嵐兒只見並不是親兄妹,然而到底還是為世所不容,更何況如今的雲拂曉同他們。
見幾個人走出了寢殿,南宮宸揮手將所有守在一旁的宮人都喝退了。
直到緊閉著大門的寢殿之中只留下南宮宸同雲拂曉兩人了,雲拂曉這才睜開了眼睛,一下子便從床上翻身起來,皺緊了眉頭揉著自己的手腕。
“這太醫也太次了,連扎個針都扎不好,疼死了!”
“我幫你呼呼。”
南宮宸看著雲拂曉皺著眉頭,拿過她的手腕,輕輕的呼著氣,酥酥癢癢的感覺讓雲拂曉很舒服。
“你猜這一回會是誰?”
南宮宸忽然板起了臉,恢復了肅然的模樣,就連那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也微眯著,帶著危險的嗜血氣息。
“恐怕從那隻白狐開始這個局已經開始了。”
雲拂曉揉了揉手腕上的疼痛,撅了撅嘴,隨後抬起頭望著南宮宸問道。
“你剛才可看清楚了?”
“嗯。”
南宮宸想到了方才那太醫拿針的時候,點了點頭開口道。
“他並沒有動放在前頭的那些針。”
那個太醫似乎沒有那最順手地方的銀針,而是從最尾巴的地方開始抽針,也就是說這個太醫在可以迴避著前頭的那些銀針。這便說明那些銀針是有問題的,而那個太醫很有可能原本是打算拿來對於雲拂曉,只是因為南宮絕和南宮宸盯著他便改變了決定。
“恐怕那個太醫是南宮涉臨時找來的,所以那個太醫從頭到尾都會那樣的緊張。”
南宮宸想到從方才那個太醫走進來開始就特別的緊張。
雖然人人都知道太醫院的太醫對於南宮絕是敬而遠之,然而不會這樣緊張,就連一句清楚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恐怕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貓膩。
“現在只要找到那隻白狐就一切都明白了。”
雲拂曉嘴角一勾,對著南宮宸眨了眨眼睛,隨後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顆淺褐色的藥丸。
南宮宸見此立即按住了她的手腕,皺著眉頭頗有些不悅的厲聲道。
“你想要幹什麼!”
說話間已經劈手奪過了她手中的淺褐色藥丸。
“你放心沒事的,我事先已經服下了解藥了,這毒藥只會在我體內停留一個時辰,很快就會消散的。”
雲拂曉見他這般著急,笑眯眯的拂開了南宮宸的大手,撲上去想要那他手心裡頭的淺褐色藥丸。
就這樣死了?
然而南宮宸只是沉著臉,手心一攏,那可藥丸便在他的手心之中碎成了齏粉,被他隨手灑在了地上。
“就算是一個時辰也不行,任何讓你受傷的東西都不該存在!”
“你!”
雲拂曉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樣的古板,不由得撅起了嘴,有些生氣得道。
“只要能夠找出那個兇手,就算是受這麼一點點苦有什麼關係!恁”
“只要這苦是你受的,就算是一點點也是錯的。”
隨後南宮宸將雲拂曉扶著躺回了床上,為她掖好的被子,柔聲寬慰道。
“這件事情我自會解決,你只要好生養病。膽”
想到了方才看到雲拂曉暈了過去自己心中的赤痛,南宮宸再也不允許眼前的這個女人再做任何危險的事情了。
“你怎麼越來越霸道了?”
感覺到了周身的悶熱,雲拂曉掙了掙想要從錦被之中伸出手來,然而還是被南宮宸壓住了,深怕她落了水之後再著了涼。
“我一直這麼霸道,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說完這話,南宮宸望著依舊還想要喋喋不休的雲拂曉,緊緊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想要出口的話封緘在口中。
“嗚嗚”
雲拂曉掙了掙,然而最終還是軟化在了南宮宸溫柔而又霸道的深吻之中。
“寧王,寧王,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