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聽了這話,才緩和了些臉色,雖然既不喜歡南宮絕呆在這裡,但是自己畢竟許久沒有看到南宮宸了,也不好就此趕人。
“太妃娘娘。”
就在這個時候,汐太妃的春熙宮裡頭的宮女鈿兒跑了進來,看見今個兒竟然這麼多人在,驚了一跳,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跪倒在地上。
“奴婢參見皇上,皇太后,寧王爺,清寧帝姬。”
“起來吧,什麼事情?”
皇太后看了一眼身旁抱著白狐的汐太妃,只見汐太妃此時似乎有些坐不住一般,然而卻也帶著一絲惶然。
想到汐太妃已經好久沒有來看自己了,上回來看自己也是這個鈿兒來了一趟她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回皇太后的話,是汐太妃娘娘前些日子想要的那些綢緞已經到了,此時綵衣屬的人已經到了,等著娘娘去量身子。”
鈿兒眼角的餘光一掃汐太妃,隨後垂下眸子回答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去吧。”
皇太后望了一眼汐太妃點點頭,看著模樣這幾日汐太妃似乎胖了許多,身上的衣服也漸漸的穿不下了。
雖然只是先皇后妃,然而有著皇太后的庇佑,汐太妃這個並無所出的嬪妃依舊還是能在這宮中衣食無憂。
“是,清寧帝姬這白狐就拜託你了。”
汐太妃笑著將那白狐送到了雲拂曉的手中,隨即還提醒道。
“您可要小心些,這小東西這幾日不知道怎麼了總是燥的很,不過平日裡頭它還是挺溫順的。”
“多謝汐太妃。”
雲拂曉抱過那白狐,對著汐太妃點了點頭,汐太妃隨後什麼話也沒說便離開了。
“皇上進來不是政事繁忙怎麼有這個空閒到本宮的攬月宮來了。”
皇太后的聲音依舊冰冷,她與南宮絕只見的暗暗較勁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到了最後到底是誰贏誰輸終究還是沒有定論。
當年南宮絕答應了寧王妃,就算是皇太后不容於世的事情也不能要了她的性命,而皇太后僅憑著一人之力,到底也只能保住南宮宸,時常氣氣南宮絕罷了。
“朕來這裡自然是有事同皇太后相商。”
南宮絕一雙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皇太后,其中帶著危險的氣息。
“宸兒,你帶著拂曉去攬月宮的四處轉轉,這丫頭日日都往我這裡頭跑,卻還沒有看過我這滿園的春光。”
皇太后轉頭對著南宮宸吩咐道。
“是。”
南宮宸站起身來,什麼話也沒說便朝著遠處的一座小湖走去,湖心有一座幽靜的小亭,有一座朱橋正好能夠通向那湖心小亭,雲拂曉抱著純狐跟在南宮宸的身後朝著那裡而去。
望著南宮宸同雲拂曉的身影已經遠去,南宮絕這才揮了揮手,對著侍立在一旁的宮人們命道。
“你們都下去吧。”
自入圈套
一時間雨腳如麻,卻未聞一絲吵鬧之聲,很快整一座花園之中已經不見了一個外人,唯有南宮絕和皇太后面對面的坐在石桌邊上。
“皇上有什麼話要吩咐嗎?”
皇太后冷哼一聲,隨即不冷不熱的道,似乎在嘲諷南宮絕這般緊張的要將所有的人都屏退。
“你難道真的想讓拂曉同南宮宸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你比朕要更清楚才是!”
南宮絕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似乎是被皇太后這樣的態度給惹惱了,拍著石桌站了起來恁。
“有什麼不好的?你看著如今的他們倆,難道就沒有想到過去的自己?”
皇太后對著南宮絕挑了挑眉,冷聲諷刺道。
她自然是知道雲拂曉並不是當年寧王妃同南宮絕生下的那個孩子,只是如今看著南宮絕這樣,她的心中便有一種扭曲的快慰擔。
“你明知道嵐兒同朕並不是親生兄妹!”
南宮絕目眥決裂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一把捏死,然而手伸到一半還是不能控制的顫抖著。
皇太后冷笑著望著伸到眼前的這手,嘴角一勾,繼續挑釁南宮絕的下限。
“怎麼想要我死?可別忘記了那個時候你是怎麼答應嵐兒的!你說過,絕不會對本宮出手,怎麼難道你想要嵐兒連在地下都不得安寧?”
聽到了這含著嘲意的話,南宮絕似乎是下了決心一般,死死地抓住了皇太后纖細的脖頸,狠狠得用力,幾乎將皇太后的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皇太后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