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雲拂曉唇角一勾,自然是聽出了這埋怨的話中深深的寵溺。
“若是當時就告訴了太子這點,只是提醒,並不是什麼功勞,太子也不會記在心裡,說不定轉頭就忘記了。”
雲拂曉知道雲錦容明白這些,提醒和以身相救的區別。
雖然本質是一樣的,但是帶給一個人的震撼,卻是不同的。
她不會嫁給太子,也不會苟且偷生,暫時隱忍卻淪為南宮涉的棋子。
她要的是一個恩情,一個他南宮墨永遠也還不了的大恩。
這個恩情足夠讓南宮墨記住一輩子,也讓南宮墨明白她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來日若是擁立功成,南宮墨登上大位,一統天下之時,狡兔死走狗烹之日,她要南宮墨念著這一份恩情。
就算是不能容她在眼前,也能念及當年之情,放她,放她整個家族一條生路。
她雲拂曉賭的就是,南宮墨這一顆心,賭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動她。
“恐怕,還不止這些。”
雲錦容低頭輕嗅著雲拂曉的秀髮,那一股馨香素雅淡然,緩緩沁入鼻腔,讓他愈發不能自拔。
“你似乎很討厭南宮涉,或者說是,恨。”
對上雲錦容探尋一般的眸光,雲拂曉不過是淡淡一笑。
“看他不爽而已。若是有個人有天突然對你說,做我的棋子,嫁給太子,到時候我功成名就,許你榮華富貴,你會怎麼做?”
對上雲拂曉那似笑非笑的眸光,雲錦容嘴角一扯,毫不在意的冷笑一聲,周圍的空氣倏然僵硬,無端地凜冽起來,。
“殺了他!”
雲拂曉聽了,會心一笑,不自覺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笑容僵在唇角,變成了苦笑。
誠然,這一次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但是不排除她也是為了斷了南宮涉的踏腳石。
若是她沒有猜錯,這一次的事情恐怕和南宮涉脫不了干係。
先是讓雲扶搖和吳水心串通一氣,對自己發下戰帖,逼著自己應戰。
接下來便是讓太子等人從高高在上的雅間,換到了臺上,好給她準備一個“做殺手”的機會。
其實南宮涉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那架“流光”,也知道那架“流光”其實不僅僅只是一架古琴而已,更是一架暗藏殺機的琴。
她記得,前世這架琴也是在南宮涉的手中,之後他便送給了她。
恐怕若不是她之前就知道這琴的秘密,今日被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