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反倒是尋了個地方,做了下來,拿過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著。
蕭妃看著雲拂曉這模樣,心中壓制的火氣再一次衝了上來,伸手指著雲拂曉厲聲喝道。
“雲拂曉,皇上面前豈容你如此無禮?還不快跪下!”
雲拂曉冷哧一聲,雙眸之中寒光迸射,周身散發出的威壓讓蕭妃不禁打了個哆嗦,只覺得背後襲上一股冷意,一直通到脊樑骨的最上端。
“蕭妃娘娘何出此言,拂曉此時還沒有被定罪,便還是這大晉的清寧帝姬,坐下喝茶的資格總是有的。更何況皇上都還沒有說話,你我同時一品,你有什麼教訓說我!”
雖然這話雲拂曉是對著蕭妃說的,然而看著的卻是南宮絕。
南宮絕聽到這話,嘴角浮現出一絲寵溺的笑意,這孩子到真是越來越像嵐兒了,連個性也簡直是一模一樣。
“今個兒鬧了一日,想來清寧也是累了,愛妃也坐下回話吧。”
雖然嘴上是在關心蕭妃,然而實際上卻是偏頗了雲拂曉,這讓蕭妃一時之間不能說些什麼,只好垂下頭,“諾”了一聲,便坐回了南宮絕的身邊。
“你們也都起來吧,堂堂七尺男兒總是跪著向什麼樣子。”
看著自己兩個跪在地上的兒子,南宮絕喝了一口茶,似乎終於意識到了兩人的存在,開口讓他們起身。
南宮涉站了起來,拂去了褲子上的塵土,語重心長的勸道,像極了一個正在關心自己的淘氣小妹妹的慈愛兄長。
“清寧,有父皇在這裡,你就把事情照實說了,想必父皇也不會太過怪罪你,”
“清寧,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見雲拂曉只是癟了癟嘴並不說話,南宮涉隨即朝著南宮絕回稟到。
“回父皇的話,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交代,既然白瓷已經將證據拿出來了,想必清寧帝姬總要有個解釋,否則的話難以服眾。”
見南宮絕點了點頭,南宮涉望向了雲拂曉,心中窒息一般,然而臉上依舊帶著冷笑,只要是他得不到的東西那就必要毀了。
這雲拂曉和南宮宸的存在太擋路了,他決不能讓這兩塊絆腳石阻擋了自己的皇位之路,哪怕是他此生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既然四王問了,那拂曉必然將事情解釋清楚。”
雲拂曉淡淡一笑,隨手拿過夏知冰手中的那一張同房錢莊的銀票,回頭吩咐春-宵。
“春-宵,將同房錢莊的銀票拿一張過來。”
“小姐,奴婢隨身帶著。”
春-宵望了一眼雲拂曉手中的銀票,立即明白了雲拂曉的意思,忙從袖子裡頭拿出了一張銀票。
“回皇上的話,這張銀票恐怕是偽造的,同房錢莊是貫通大晉各地的大錢莊,天下知名,各地都有分號,因此為了能夠分辨出偽造和真的銀票,會在銀票上畫上防偽的圖案,而每一張銀票也有自己的編號。”
說完這些,雲拂曉將自己手中的兩張銀票交到了夏知冰的手中。
南宮絕拿起兩張銀票,細細地分辨了良久,卻還是看不出兩張銀票有何不同,皺著眉望向了雲拂曉。
雲拂曉明白南宮絕眼中的迷惘,繼續說道。
“這張銀票雖然做的精細,但是決計是假的,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話,自然可以宣同方錢莊的大掌櫃前來辨認,路又不遠,走出驃騎將軍府穿過一條街就到了。”
南宮絕聽了這話,忽然發現了身邊的蕭妃面色蒼白,身形顫抖,已經猜到了幾分。
“夏知冰,宣同方錢莊大掌櫃的。”
“皇上,臣妾忽然覺得身子不適,皇上想必忙了一天也是極累的,不如今個兒先回去,待到明日再將這件事情解決了。”
蕭妃見著南宮絕就要宣同方錢莊的大掌櫃來,便著急的開口勸道。
“今日事今日畢,拖得越久便越不好解決,更何況同方錢莊的掌櫃如今已經帶來了。”
南宮宸突然開口,說話見只見一道黑影騰空而下,順著那皎皎的銀月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護駕,快護駕!”
夏知冰看見一道黑影朝著這裡衝來,隨即大聲喊道,御林軍從四面八方湧上來,抽出明晃晃的刀劍,護在了南宮絕的身前。
“退下!”
南宮絕早已經看清了來人便是南宮宸身邊的侍衛紫陽,厲聲喝道,御林軍頓時退下,望見南宮宸的剎那,南宮絕還是沒有錯過他臉上不屑的冷嘲。
捏緊了手中的瓷杯,南宮絕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