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蕭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直站在陰影之中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袖子的白瓷忽然撲到了地上,大聲的回道。
“皇上,皇上恕罪,娘娘恕罪!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乾的!都是奴婢的錯,求皇上饒命啊,奴婢是受人指使,才會這樣做的!”
“白瓷你!”
蕭妃不可置信的回頭望著白瓷,眼中迷茫著淚水,白瓷竟然為了自己想要犧牲自己,然而咬了咬牙,彷彿下定決心一般,站了起來抬手在白瓷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你這賤人,本宮那裡虧待過你,你竟然要這樣陷害本宮!”
冷月如霜,幽幽的掛在中天,此時已經很晚了,霜冷的月光灑落下來籠罩著整個朝陽院,院子裡頭的那些赤紅的喜慶泛出一層幽幽的冷光,散發出嗜血的妖異,似乎昭示著即將要發生什麼。
“娘娘求您饒了奴婢,奴婢不過是一時受不住錢財的誘惑。”
白瓷一雙大眼睛之中帶著恐懼與懺悔,對著蕭妃一直磕著頭泣道。
“可是奴婢方才見到了娘娘和四皇子這般可憐,奴婢就後悔了,娘娘這些年對奴婢的好,奴婢怎麼能忘記呢!”
說到這裡白瓷,回頭望向了站在一旁的雲拂曉,咬牙切齒的對著雲拂曉道。
“清寧帝姬,奴婢對不起您,可是奴婢不能看著娘娘和四皇子就這樣被害,否則就算是嫁給了寧王爺為側妃,奴婢的良心這一輩子都會過意不去的!”
聽到了白瓷這話,雲拂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這個白瓷是打算同歸於盡嗎?
打算用自己的命來換她主子的命,還要將自己和南宮宸也已一同搭了進去?
不過似乎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雲拂曉古井一樣的眸子,已經不見波瀾,越過了白瓷投向了南宮涉,只見此時的南宮涉雖然低垂著頭,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嘴角的那一抹得意之中帶著陰狠的弧度,看來這白瓷是被南宮涉給買通了。
“你說本王妃買通了你,我倒是想要看看,證據?”
雲拂曉不急不緩的望向了白瓷,似乎一點兒不為她的誣告而感到著急。
白瓷對上那淡的好像是冰一樣的眼神,心中一悸,然而想著自己人證物證俱在,只要咬死了雲拂曉,到時候就能拖著南宮宸和雲拂曉一同下地獄去了。
“這些事清寧帝姬事先給奴婢的銀票,還說事成之後十倍賞賜!”
白瓷連忙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疊銀票,夏知冰立即接過了那些銀票奉到了南宮絕的面前。
南宮絕望著眼前的這一疊銀票,微眯了眯眼,冷聲道。
“不過是些銀票,又能證明些什麼?”
“回皇上的話,這些銀票都是出自同方錢莊的,能一下子拿出整整十萬兩銀子的人恐怕也是少有的,更何況奴婢這裡有清寧帝姬的親筆信一封,還請皇上過目!”
說完這些,白瓷又從袖中拿出了一隻信封,讓夏知冰呈上給南宮絕。
南宮絕展開了那封信,掃了一眼裡頭寫著的東西,雙手不由地捏緊了手中的信紙,只聽見白瓷繼續說道。
“還有許多封都在奴婢的屋子裡頭,請皇上相信奴婢,放過蕭妃妃娘娘!”
望著地上的白瓷,南宮絕的臉色沉了下來,隨即望向了雲拂曉,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清寧,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雲拂曉一直沉默著站在那裡,垂著眼簾,好像是睡著了一般,而這裡發生的一切的事情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望著對眼前的一切非但不覺得著急而且滿不在乎的雲拂曉,緋妍心中一急,忙用手肘推了一推雲拂曉,輕聲說道。
“小姐,小姐,皇上再問您話呢!”
雲拂曉這才睜開了眼睛,望向了南宮絕,隨後上前幾步接過了夏知冰手中的書信,不置可否。
“回皇上的話,銀票可以偽造,書信自然也可以偽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拂曉說自己是冤枉的您信嗎?”
“既然清寧帝姬覺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拿出證據來,您自然是可以說這些都是奴婢偽造來冤枉您的!”
白瓷望著蕭妃悽然的神色,眼角的餘光卻鎖在了南宮涉的身上,最後目光堅定的定格在了雲拂曉的身上。
“既然是這樣,本王妃問你,為何你先前要幫著本王妃,助紂為虐,而到了現在卻又要將本王妃的事情說了出來呢?”
雲拂曉不慍不火,絲毫沒有被出賣,或者是被冤枉時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