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目的。”
楚衍的話,瞬間敲醒了徐澤。
。徐澤眸子倏然眯起,看著楚衍,“她希望你置身事外。”
楚衍扯了扯唇角:“她只是不希望有一天我和她拔槍相峙。”
徐澤心思沉重,究竟要做到何種程度才能這麼瞭解一個人?
“阿衍,她在拉你上岸。”徐澤輕嘆。
他一直以為白素恨透了楚衍,也許,所謂恨只是不想虧欠任何人,不想連累任何人。
也許,她騙過了所有人,也騙了她自己,卻唯獨騙不了一個叫楚衍的男人。
因為,他了解她,永遠要比她瞭解她自己還要深
“她又怎知我早已下海很多年。”靜靜的,楚衍說了這麼一句話。
沉默片刻,徐澤忍不住說道:“把文緒的身世,告訴素素吧!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楚衍苦笑:“你應該很清楚,我需要對她坦白的事情太多了,又豈止這麼一件?”
徐澤眼睛閃了一下,垂眸沉聲道:“素素這些年吃了很多苦”
“擒賊先擒王,我不能因為一個唐天瑜三番兩次挑釁素素就大動肝火,我籌謀了那麼多年,怎麼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好湯?唐天瑜為什麼這麼猖狂,是因為她背後站著陳惠和楚修文,如果有一天陳惠和楚修文倒臺了,老鼠會在孤立無援中驚慌失措,撞得頭破血流。素素明白其中利害,縱使唐天瑜再如何刺激她,她也不會妄動唐天瑜,一旦唐天瑜出事,只會讓素素受制於人,更何況目標分主次,正所謂樹倒猢猻散,素素一直分的很清楚。”楚衍聲音很平靜,那樣的平靜,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和尊貴。
“只不過看不開。”徐澤搖頭感慨道。
楚衍自嘲的笑了笑:“我又何曾看開過?”
鋼筆筆尖閃爍出耀眼的光芒,楚衍熟練的簽上名字,把檔案放在一旁。
“查查那條項鍊是哪個公司旗下生產的?”楚衍聲音如常。
徐澤挑了挑眉:“你懷疑那條項鍊有端倪?”
“我好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