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被人陷害也罷,現場發現了你的指紋,那就是你做的,在這件事情上,總要有人出來認罪,而你確實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老總統知道的話,他不會放過你的。”林江見大勢已去,憤聲道。
“在他心裡,我還不如一個你?”楚衍淡淡的笑。
伴隨著楚衍的話語,林江的慘叫聲驀然響起,只因徐澤將槍拋給手下,驀然掏出口袋裡的軍用小刀,手法疾快的切斷了林江的右手食指和中指。
特工們都有些發呆,唯有徐澤和楚衍。
徐澤拿出手帕擦了擦小刀上的血跡,緩緩合上,重新收在口袋裡,好像剛才發生的只是一場夢。
而楚衍呢?平心靜氣的看著蜷縮在地上,滿頭冷汗的林江,眸子裡有片刻恍惚,他忽然輕輕的問道:“疼嗎?”他只是想起了素素,她手臂被廢,那時候的她該有多疼啊!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切指之痛,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她當時承受的可是斷臂之痛
林江很害怕,面如死灰,這樣的楚衍比楚修文不知道恐怖了多少倍,偏偏楚衍還這麼溫和的問他疼不疼。
楚衍優雅一笑,淡淡的說道:“我可以容忍別人戲弄我,但別讓我知道,一旦讓我知道,這就是下場。”昂貴的手工皮鞋踩在林江其中一根斷指上,然後當著林江的面,在林江悽惶的雙眸裡,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
“不”林江捂著手哀嚎不休。
“帶他回楚家,對了”楚衍抬腳踢了踢被他皮鞋蹂躪,脫了皮的斷指,“包上,送給我父親,順便跟他講講我們林警衛長近幾年都做了哪些好事。”
“是。”有特工掏出手帕包起地上的斷指,另外三名特工分工合作,很快就帶著林江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楚衍走到汽車旁,開啟後車門,坐在那裡,把腳上的皮鞋脫了:“扔了。”沾了血,晦氣。
徐澤見特工上前處理鞋子,笑了笑,坐在楚衍身邊:“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
“先回素園換雙鞋,然後”楚衍似是想到了什麼,溫溫一笑:“然後去白家,接我女兒去舊金山見她母親。”
徐澤忍不住打擊他:“據我所知,白墨還沒有喚你叫爸爸。”
“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那天晚上,楚衍並沒有去白家,因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