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堂外兩人約戰,靜安堂內,也起了很大的爭執。
老太太看著失態的於倩和自作主張的於珊神色有些不悅,她的眼睛從於珊的臉上劃過,最終落在楊宇楠有些蒼白的臉上,也沒有說話,只揮手將下人都攆了出去。
靜安堂的門剛閉上,於珊就走到幾近崩潰的於倩面前,也不知是在怨怪她陷害楊宇楠,還是在怪她覬覦謝昆,總之她努力平靜地一字一句地說:“倩姐姐,你睜開眼睛看清楚,這裡沒有湖可達成你的心願了。”
“你什麼意思?”於倩看於珊的臉色很不友好。
“倩姐姐,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你什麼意思?”於珊表現的很堅決,與其藏著掖著生濃瘡,倒不如挑明瞭。眼下教養於倩的於二爺夫婦在現場,教養她與楊宇楠的老太太也這裡,這會不說清楚,更待何時!
“你”
“你們兩個給我住口!”老太太眼見於倩和於珊的情緒都有些失控,出口喝住了兩人。
“於靜,你來說。”老爵爺除了一開始有些色變,後面就出奇的冷靜,他很突兀地開口,像幾年前一樣選擇相信於靜。明朝第一道士
可於靜卻註定要讓她失望了,她輕輕跪在地上,含含糊糊地說道:“祖父祖母,這事我並不清楚。”
老太太看了看於靜臉上的神色,嗤笑一聲,單憑於靜一句‘並不清楚’,老太太就知道,不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過錯方定是於倩無疑了,也只能如此,才會讓於靜失了本心。
老太太點了楊宇楠的名,說道:“楠丫頭,你說究竟怎麼回事。”
依眼下狀況來看,只有楊宇楠來說了。四個進宮的姑娘,兩個正在吵架,一個置身事外,只剩下楊宇楠了。
楊宇楠也沒多想,她將臉上的委屈表現地恰到好處:“請奶奶為孫女做主。”
“說,到底怎麼回事?”老太太的神色一凝。
楊宇楠於是將路上與宮裡的事毫不隱瞞地一一說了個明白,從於珊暈馬車,到於珊被佳儀叫走,直至她的落水。靜安堂裡隨著楊宇楠的描述,徹徹底底安靜了下來,而自始至終,於倩都沒有狡辯一句。
於倩聽楊宇楠複述了一遍,像是重新活了一遍,沒了謝昆的刺激,她終於冷靜了下來,她很大方地承認:“不錯,是我乾的。本來是宮裡宮女憑著茉莉香找到於珊,然後推她下湖的。”
“難不成,你想害死珊丫頭!”老太太拍著桌子,急紅了眼。
“我怎麼敢,於珊是爵府嫡女,我拍馬不及,如何敢做置她與死地之事。四皇子時時注意著這邊,於珊一落水,他就會出手相救,我這也是為了於珊的富貴著想。”於倩的語氣幾近譏諷。
“於倩,為什麼你總是能把所有你做的錯事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於珊的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最起碼於倩聽到於珊的話,就想起了,想當初她害死徐姨娘後,也是這麼理直氣壯的面對於簡。
“為什麼?”卻是老爵爺有些不解地開口相詢。
於倩呆愣了片刻,毫無預兆的落下淚來,她很突兀地跪在老爵爺和老太太面前,請求道:“求祖父祖母說和說和,我願嫁給謝表哥為妾”
“我殺了你個不要臉的!”
卻是於二爺聽到現在,再也忍不住,從腰上解下一條玉帶,毫不猶豫地勒在了於倩細白的脖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了,一整天肚子疼寫不出來,晚上好歹靜下來碼了三千字,很抱歉晚了~~
☆、第104章 :
於二爺出手迅速,將玉帶在於倩脖頸後草草地交叉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下了狠力去勒。於倩跪在地上;臉很快就憋的通紅;她狠命掙扎;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拉扯脖頸間的玉帶。
那玉帶本就是男子掛在腰間裝飾的;玉珠多;繩子細;於倩雙手拽著突起的珠子發力,一拉扯就斷了。
一顆顆圓滾滾地玉珠落在地上;又反覆彈跳起來,不間斷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玉擊石的聲音很美很動聽;可靜安堂的人卻無暇欣賞;因為於二爺不等於倩認錯求饒,就赤手上陣,狠狠地掐住了於倩的脖子。
趙氏最先反應過來,哭著跪在於二爺腳下,求情的話還一句也沒說出口,就被於二爺毫不猶豫的踢開了。於二爺眼睛赤紅,不比於倩好多少,氣急了的他全然不顧手下是他的嫡親血脈,就這麼硬生生地掐著於倩的脖子不鬆手。
這下子,再沒有人懷疑於二爺的決心,他是真的想殺了於倩一了百了。
老爵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