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招呼於珊自己埋頭先吃上了。
於珊悶笑,卻依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桌子旁邊。還別說,春香做的雲吞色香味俱全,她今晚上因為有心事,的確吃的少了些,眼下有個易消化的雲吞做宵夜,簡直是美事一樁。
佳儀一邊吃雲吞,一邊偷偷地看於珊,就指望著於珊吃完宵夜後忘記這碼子事,可她又一想,今天她就是來幹這件事的,怎麼能臨陣脫逃呢。心裡的兩個小人開始打個不停,不知不覺地她吃飯的速度倒是慢了下來,不如,就按照華哥哥做的教教她?那個,華哥哥那麼厲害的人,他做的應該可以被當做教本吧?
“咦,這邊怎麼吃上了?”於珊和佳儀聞聲,一抬頭就看見於華揹著光站在她們面前,因是揹著光,遮掩了他的神色,只是聽他的語氣倒是沒什麼不滿。
只是可憐了佳儀,她原本就想到了將於華的所作所為說給於珊當教本,眼見他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哪能不心虛,她在於華面前,本來就有些小女人,一不小心竟被個雲吞嗆到了。
“咳咳咳”佳儀的小臉通紅通紅的,緊緊地盯著於華,樣子倒是楚楚可憐,只是若讓於華知道她心裡打了什麼主意,就不會僅僅是裝的楚楚可憐了。
於華的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他輕輕拍著佳儀的後背,帶了幾分埋怨地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吃個雲吞都能嗆到,我又不會搶你的。”
“我沒有出賣你,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佳儀根本沒有聽清於華在埋怨她什麼,只看見他嘴一開一合,還以為是在數落她亂說話。
於華聽罷眼睛一眯,他早就知道他的妻子對他有種莫名的崇拜,彷彿他能看透她的心一樣。只是她從來不知道,他之所以知道她在想什麼,完全是因為她在他面前全然不設防,像今天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這不足一個月裡,他倒是聽到好多次了。只是,就在他以為她過於單純會管不住院子的時候,她又強勢地將華園裡裡外外把的嚴嚴實實,絲毫不出錯,彷彿她的單純小性僅僅給他一個人看。
佳儀這話一出口,於珊也嗆到了,她終於知道佳儀為什麼被於華吃的死死的,佳儀明明很聰慧,但在於華面前給人的感覺總是慢了半個拍子,還不等拷問,就和盤托出了。春香哪裡管於珊在因為何事發笑,她急急站到於珊的後面,幫於珊順著氣,雖然不開口說話,但也能看得出來她眼裡的心疼。
“妹妹,你嫂嫂剛剛在與你說什麼?”於華看著佳儀鴕鳥的樣子,料定是問不出所以然了。不過旁邊還有一個似笑非笑的於珊,想必她很樂意出賣她的嫂嫂。
果然,於珊聽得於華髮問,一字一句的說:“嫂嫂疑惑,等我嫁入謝府,是該稱呼我妹妹還是稱呼我表嫂。”
“恩,還有呢?”這點事可牽扯不到出賣他。況且怎麼稱呼並不重要,不過是一個稱謂,他絕對不會大男子主義的一定要佳儀稱呼於珊妹妹。比如在謝府的時候,他會稱呼謝昆表哥,而不是妹夫,那佳儀稱呼於珊表嫂他更不會介意。
佳儀聽到於珊的本來已經鬆了一口氣,怎麼她的華哥哥竟然非要究根結底,那豈不是她的心思馬上就要被知道了。她再顧不得擺‘長嫂如母’架子,拉著於華就要走,說:“我吃好了,謝謝珊妹妹的款待,咱們改日再聚。”
“恩?”於華的眼睛放在佳儀拉著他的手上,他沒有感覺錯的話,佳儀的手心似乎出了汗。雖然可以認為是剛剛吃過雲吞的緣故,可是現在是三月天,春寒料峭,絕不至於出現這種狀況,那麼只可能是於珊還沒有說到重點。
他本不是刨根問底兒的人,只是佳儀這般隱瞞,倒是勾起了他絕對的興趣。他立在原地,不肯移動絲毫,有些期待地看著於珊。
於珊悶笑,眼見佳儀羞紅了臉低著頭,於華又賴在這裡不肯走,對於華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地,她衝著於華比了個嘴型:“床笫之事。”
於華原本戲謔的笑僵在臉上,看了看還未察覺已經被出賣了佳儀,臉上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反扯住佳儀的手臂,快步離開。出賣他?難不成他的好妻子還想告訴於珊,他們如何行那床笫之事的?!想到這裡,於華的臉上的黑色摻雜了些許的紅色。
“時候也不早了,妹妹早些歇息了吧。我與你嫂嫂還有些事要談,就不打擾了。”
於華臨走前好歹強忍著將話說全了,他心裡可就沒有這麼平靜了,不足一個月的夫妻生活,他的妻子能曉得什麼床笫之事,看來是缺乏調、教了,不過既然她這麼好為人師,他也不介意多教她點東西,省的將來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女兒講,唔,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