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禮,才又說:“此事,終究是我楊府對不起她,我這個做大伯的,也實在不方便與她相見。這事,伯母您就做主吧。”
老太太與於爵爺對視一眼,於爵爺不開口,只得老太太介面道:“宇楠那丫頭是柳綠託付與我,既然隨著我孫女叫我一聲奶奶,我就替她做主了。智淺說了是雙姓三娃,也就不必改姓了,還叫楊宇楠。只是,賢侄,我醜話說在前頭,宇楠這丫頭,雖還是楊姓,與你家卻是毫無瓜葛了。”
“是,小侄明白。”楊思逸這新任的爵爺在於府並不敢拿大架,終歸是求人之事。
“如此,這事就定下了。另外,你二妹如今快到月份了,一直在梅苑,不敢隨意走動,你可要順便去看一看?”於大奶奶楊思涵是楊思逸的親妹妹,只是因母親容氏不待見楊氏,兄妹兩個接觸的也不多,所以,兩人間情分淡淡的。
“既是如此,怕是不方便相見,還是待妹妹生產了,再見不遲。”楊思逸推脫道。
“如此也好。”
楊思逸離了於府,上了馬車,原來的笑臉全都不見,只留下一臉無奈。
整件事情,都讓他受了多少的窩囊氣。對文人來說,骨氣是頂頂重要的,這一上午的低聲下氣,使得新上任的楊爵爺身心俱疲。
但是,反過來一想,父債還要子償呢,他不必為父償債償命,只是損耗些面子罷了;而且自家父親如今沒了實權,再掀不起多大的風浪,雖說坐在爵爺的位子上累了些,但總比跟在父親後面擦屁股強。楊思逸這般一想,心情才算好了些。
楊宇楠的身份經過此一番的風波,在楊府的主子們那裡是再也隱藏不住,是以楊府眾人,上到楊安澤下到楊大奶奶白氏,都在正廳等待著,就怕楊思逸回府的時候將那孽種帶回府。直到得到準確的信,楊爵爺一個人回府了,眾人才放下心來。
前爵爺楊安澤看了看眾人,搶在楊老太太容氏前面吩咐道:“此事,到此為止。府裡若是再傳出半點風聲,你們都知道後果。眼下楊府的事連累到了太子,雖說逸兒領旨教導四皇子,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顯得聖心難測。樹大招風,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上唯一的嫡子”
楊安澤話說一半就陷入了沉思。楊老太太撇了撇嘴,淡淡的吩咐道:“都散了吧,以後,宇楠就是於府的丫頭。若讓我知道誰去觸眉頭,我決不輕饒。”
眾人自然應和,未敢多言。
只是,後來楊府眾人無意中得知了楊宇楠的命格,那一番的雞飛狗跳卻是好不熱鬧。
☆、第40章 :發作
這日,於昭軒下朝回府就喜滋滋的去往梅苑;若你是當他關心楊氏;那就太高看他了。
楊思逸襲爵;而他還未曾,他便神經質的覺得身份上低了他大舅子一頭;完全不管楊思逸是在什麼情況下襲的爵位。這不;於爵爺與謝爵爺早朝上又一同提起了卸位的請求;他見此次聖上不僅沒有迴避;還隱約透出幾分恩准的跡象;瞬間覺得腰桿挺直了不少;便想去梅苑顯擺。
“思涵,皇上早朝的時候鬆口了,過不了多久;你也是一品爵夫人了。”於昭軒臉上的喜色壓都壓不住。
“這爵位本來就是你的,早一天晚一天的,能有什麼區別。”楊氏很不賣面子的回道。反正她從出嫁那天就知道她早晚有一天定然是於府的正一品爵夫人,而老太太五年前放了權,在於府,她早就是爵夫人了,因為一切發生的太過順理成章,所以也就沒什麼驚喜可言。
“你這是什麼態度?”於昭軒不滿的看著楊氏,深覺被楊氏應付的態度侮辱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啊倒是柳綠的孫女,真的定下養在母親那裡了?”楊氏沒覺出於昭軒語氣的變化,仍然與往常一樣,糾結楊宇楠的入府問題。
“此事,你就不用再想了,這事昨天已經定下了,既不用過繼到你名下,你也就不要再耍脾氣了。你哥哥昨日過府,本欲接回那丫頭,可聽說,普安寺的智淺親自解籤,沒有那丫頭,母親與四丫頭均非長壽之命,才不得已將那丫頭留在了咱們府上,往後就當成是咱們府上的丫頭教養。”於昭軒不耐煩的答道。
“嗤這樣的說辭你也能相信?我哥哥巴不得那丫頭永遠回不了楊府。楊安成那色鬼自甘墮落娶個丫鬟做繼室,臨了了養個色鬼兒子。你還指望他那色鬼兒子能養出什麼好東西?沒得帶壞了一府的名聲。”楊氏撫著大肚子,不屑的說道。
楊氏想到於珊的命格與她是相剋的,而楊宇楠可補於珊,豈不是說楊宇楠的命也與她相剋?楊氏想到這就覺得腦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