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石劍的才智武功,他往後到遼東抗擊我方兵馬,我方誰是他的對手?策動武林中人再次圍殺他?不行,他是我所愛,我不能傷害他。我只能收服他”龐美玲聞言,忽感石劍城府好深,心思瞬息萬變。
“玲兒,怎麼啦?”石劍忽見龐美玲不吭聲,又攬她入懷。
“咚咚咚公子,買回衣衫了”門響了,傳來了張蘭的聲音。
“相公,玲兒得走了”龐美玲慌忙從他懷中起來。
“你不留下?”石劍頗為失望。
“你我沒辦婚禮,傳出去對玲兒聲譽不好”龐美玲含羞含嗔,轉身躍出了視窗。
她從石劍的眼神裡,讀出了他對自己的依戀與渴望。
她欲擒故縱,飄身而去。
“咚咚咚”石劍欲攬龐美玲尋歡之時,卻響起了敲門聲和張蘭的聲音。
龐美玲飄身而去,石劍只好開門讓張蘭進來。
他接過衣衫,沐浴更衣,剛換上張蘭買來的書生服飾,房門又響了,他連忙跑去開門。
“兄弟,家母來看你了。”門剛開,率先推門進來的是呂初生,一干侍衛在房裡房外警戒。
女扮男裝的張蘭,識趣地退出房門。
“到布政司一級還真舒服,都有侍衛了。”石劍見那些侍衛畢挺站立,不怒自威,心想自己若能享受這麼好的待遇就好了。
急於爬官的想法又湧上他的心頭。
“兄弟,這是家母。”呂初生指了指身後風姿綽約的老婦。
她便是呂源元配鄒寒珍。
“小侄給伯母請安!”他雙目略一打量,躬身向鄒寒珍請安。
“喲,你這孩子,嘴巴還真滑,難怪老爺子那麼喜歡你。”鄒寒珍一把扶起他。
她也細細打量石劍:眼前少年身材修長,臉如冠玉,皓齒明眸,儒雅之中透出英氣。
“好,不錯,好小夥。”鄒寒珍讚不絕口,見石劍器宇軒昂,姿容既好,神情又佳,完全不是呂源所說的病重禿廢。
她奇怪地問:“ “咦,聽老爺子說,你剛才還病得挺重的,為何一會就沒事了呢?”
“稟伯母,伯父率領眾官來探視,小侄精神大振,病情忽然好轉,這乃是託伯父大人洪福啊。”石劍把功勞全掛著呂源身上。
“好好好,你既然好了,就與初生結義,有空到寒舍走走吧。”鄒寒珍聽了,心悅臉喜,主動向石劍發出了邀請。
“小侄徹底康復後,一定去拜會伯父伯母。”石劍本不想見到蔡如意,以免加重情傷。
但是,鄒寒珍發出邀請,他又不得不點頭答應。
“來人,上香!”呂初生繼而大喝一聲。
一幫隨從隨即插好香火。
二人隨之義結金蘭。
鄒寒珍臉露微笑,滿意而去。
秋風怡人,星光燦爛。
石劍與呂源關係非同一般,經成都官員一傳,沒過幾天,便在川中大地掀起一陣波瀾。
“呂石不是因王才之死而結仇嗎?為何霎眼間他們就叔侄相稱了?”朱祥不解地問前來巡視的潘棟。
潘棟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原來石劍與呂源的關係這麼鐵?怪不得這小子那麼狂?唉,好在老夫沒敢再惹他,要不然,會比鄔聊死得更慘!”江川縣令方世中忘記了宋子青與石劍的關係,在他面前破口大罵。
宋子青剛到江川,聞言瞠目結舌。
“怪不得石劍那小雜種升得這麼快!原來他與蔡坤、呂源關係不一般,難怪他提誰誰都會升,壓誰誰倒!原來後臺關係這麼硬!”平亭縣令盧寶川對前來巡視的蔣孝悻悻地道。
蔣孝一臉的迷茫,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好在老夫機靈,轉換風向快,抓了把柄,卻推到鄔聊身上,看來石劍這次報老夫做通判準成了。”鹽臺縣令程修竹對前來巡視的劉來福面前比手劃腳地道。
劉來福眼裡卻全是疑惑,沒有一絲感覺。
“唉這回銀子送對了,石大人就是老夫的福星啊!”安梓縣令白優龍笑逐顏開地對新任主薄陳彪道。
陳彪滿臉驚愕,反應不過來。
“原來石大人後臺這麼硬啊!怪不得他敢拉向來香下馬,搞‘一正三抓’要務,這下可好了,咱鄉民盼來了一位有後臺的好官了。”涪城街頭巷尾、田間地頭都在傳頌著石劍的奇事。
風和日麗,秋景賞心悅目。
“親家,石賢侄已是涪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