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再把把脈,再把把脈。”郎中被打得牙血直流,側倒在地,呼嚎哀求。
“滾”向來香怒氣衝衝,一腳踢翻郎中。
郎中忍著腰痛,急爬行而走。
“路海,讓所有捕快分頭去把全城的郎中都叫來。”蔡坤又煩又怒地背手出廳。
“是,大人。”路海急跑出蔡府。
月隱星輝。
“娘,你怎在此?”蔡如意便醒來,惺眼朦朧地問韓鳳凰。
“哎呀,意兒,你終於醒了?娘擔心死了。”韓鳳凰一把扶起愛女,將她摟入懷中,甚是激動。
“娘,好熱,你幹嘛?”蔡如意推開她,迷茫地問。
“唉,剛才你”韓鳳凰話猶未了。
蔡坤、向來香、鄔聊三人已聞聲而入。
“意兒,醒來了?叔父可擔心死了。”鄔聊比蔡坤還高興,快步走到她的床沿。
他從懷中掏出兩根金條,遞與她,又道:“來來來,乖侄女,壓壓驚。”
“意兒,快收下,鄔叔父給你壓驚的。”韓鳳凰瞭解愛女的性子,怕她不收,連忙代她收下,又塞進她手裡,緊捏著她的手。
“奶奶的,死鄔聊,弄得老夫也得出銀子。”向來香見鄔聊掏出兩根金條來,自己不送會尷尬。
他急也從中掏出一隻玉鐲遞與蔡如意,道:“乖侄女,向叔叔也給你壓壓驚。”
蔡如意心頭一陣氣苦,但雙手被母親緊握著,又不敢不收。
“沒事就好。二位大人,請到外堂品茶。”蔡坤瞬間又有金條進賬,好不高興,拉著向來香與鄔聊二人出去了。
倘若往常,他早趕向來香二人出府了。
“稟大人,卑職卑職呼在城中找到八個郎中,他們他們全在府外候著”
蔡坤三人剛坐下,路海氣喘吁吁地跑進來稟報。
“辛苦了,意兒已醒,讓他們回去吧。”蔡坤朝他揮了揮手。
“這遵命!”路海一怔,喘了口粗氣,急又退出。
月顯星散,銀光透進閨房。
“娘,為何找那麼多郎中?”蔡如意不解地問孃親。
“唉,剛才你暈過去,可把你爹急死了。睡吧!”韓鳳凰又好氣又好笑。
她憐愛地扶愛女躺下,為她拉上被子,轉身出去了。
“我剛才不是睡覺,而是暈過去了,怪不得孃親會到我房中來?”蔡如意目送著孃親離去,奇怪地拍拍腦袋。
“大人,參石劍的事情,你意下如何?”大廳裡,鄔聊呷了口茶,又問蔡坤。
“參他假借微服私訪之名,回涪城與俏丫環鬼混,這好象也治不了他的罪呀?很多為官者都有這樣的毛病,呂大人恐怕不會理這種事吧?再說,現在咱們這樣參姓石的,也不太好。他畢竟是布司府右參議呀,若他這兩天就回成都,事先收到參他的摺子,那他以後不給咱們穿小鞋?”蔡坤搖了搖頭,感覺鄔聊的法子沒什麼效果。
“對了,我剛才是石劍之事而鬧頭痛的。唉,煩死了,他們還提石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