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長公主又屢次發現梁英詩在偷窺付府。長公主是什麼樣的人物,權貴雲集的皇宮本就是花團錦簇,底下爛泥腐根,她仔細一想,就八}九分猜出了梁英詩的心思。
長公主又是震怒又是嫉妒,但是怒過妒過之後,她還是忍不住繼續跟蹤梁英詩。
他在暗中望付府,長公主在暗中望他。
這會瞧見梁英詩居然撿起了落葉,長公主實在忍不住,從暗中站了出來,話裡有話的問他在做什麼。
但梁英詩聽見長公主的問話,也不向她行禮,只簡單答了三個字:“撿樹葉。”
接著他繼續撿樹葉。
長公主卻是心底一聲冷笑,面若無辜:“那表哥你做什麼要撿這些黃葉?”
“想撿。”梁英詩撿完了全部樹葉,站起來挺直身軀,面無表情地說:“梁某要歸家了,公主殿下告辭。”
他說完一刻也不多呆,自行離去。
長公主望著梁英詩挺拔的背影,心中又恨又愛,上齒和下齒打顫。
梁英詩卻根本沒有一秒去考慮長公主,他回到梁宅,將樹葉放在桌上,又將這些年暗藏的關於妹妹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一樣一樣在桌上攤開。
他盯著這數百件物拾發呆出神,錯覺妹妹還住在梁宅,在他身邊,時時不離。
梁英詩突然就笑了,高高揚起嘴角,就像他揮刀時高高躍起,青春英氣的身姿。
他笑了片刻,忽然嘴角又低低落下,倏變難過。
且不說梁英詩這邊,另說梁香詞。哥哥見不到她,是因為她病了,天天呆在屋裡,哪裡有力氣和精神出門。
付幼吾打她不過幾天,就娶了一位美豔嬌妻過門。兩人蜜裡調油,先只是夜裡鬧,後來白天也不避人地胡鬧,付幼吾嚐到了甜頭,接著數月間又娶了兩門。
三個美妾一個夫,日日都美滋滋不亦樂乎。梁香詞不小心撞破了幾次,再加上三妾排擠正妻,齊齊在付幼吾枕邊教唆,付幼吾愈發覺得梁香詞討人嫌。
大屋他是不去了,梁香詞的吃穿用度也漸漸苛刻了下來。世事薄涼,人都有遵從利益的本心,底下僕人見老爺冷落了正妻,僕人們在梁香詞身上撈不到好處,也漸漸對她冷淡了下來。
梁香詞孤零零一個人在大屋。她又硬氣,不大喜歡向人叫委屈,染了小風小寒就硬撐著,到後來身子就逐漸虛了下來,夜間開始盜汗,前胸後背也莫名起了很多紅疹子。
疹子很癢,她忍不住用手去撓,結果將疹子撓破了,流膿又重新結痂,變得更大更嚇人,滿滿生了一身。
這一日天氣好,梁香詞見屋內陽光溫暖,不似屋內陰氣森寒,她就決定出屋曬曬太陽,在院內沒目的的亂走。
付幼吾恰巧在不遠處經過,無意間餘光瞟見了梁香詞。
他見她面板枯槁,臉色難看,行走的姿態也是有氣無力,心頭一厭就要疾步走開,卻猛然發現梁香詞的屁}股挺翹,又大又圓,任是長裙也蓋不住。
但就臀}部而言,梁香詞竟比付幼吾那三位小嬌妾都吸引人。
他以前竟然沒有發現。
付幼吾火一上來,過去就拽了梁香詞手腕,將她往大屋裡拉。
“你要做什麼?”梁香詞心中驚懼,怕付幼吾突然想起來她,過來是要打她。
“幹你。”付幼吾天天與三位從良的妾室廝混,說話越來越粗俗沒有顧忌,他徑直就將梁香詞往床上一推。
梁香詞掙扎反抗,但奈何有病在身手上沒力氣,三下兩下就被付幼吾撥個精}光。
付幼吾將梁香推倒的時候,她是正面著床,背對著付幼吾的。付幼吾也不在乎,便打算直接後進,正好還能撞著她的肥}臀。但付幼吾雙手往梁香詞腰上掐住,卻發現她背上自肩胛骨處開始,密密麻麻長了很多紅疹,直延伸到腰部上頭一寸處。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滿滿一身。付幼吾當即興致大掃,起手就將梁香詞翻過來,打算正面進入,避開那些令人生厭的紅疹。
付幼吾卻突然發現,她前面身子上也有那些紅疹,甚至連左邊風丘上也長了幾十顆,紅紅秘密擠作一團。
他頓時胃中一嘔,底下的利器也軟了。
梁香詞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抬眼,往付幼吾下部瞟去。
梁香詞本是無意,付幼吾卻覺得掃了他的男人雄風,一心認定梁香詞是故意瞟這一眼,意欲嘲笑諷刺他。
付幼吾怒從心起,歹自足生,抬腿就往梁香詞小腿上踹了一腳。梁香詞被踢得腿一痛,發現付幼